“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沃团长……”德蒙特公爵脸阴郁地说,“知这件事的人不多,一个个排查过去也要不了多少时间。等我们过气来,我一定把秘密的家伙全都揪来勒死!”
戈尔多把王剑和王室血脉的事简单地解释了一。
“……是教皇边的人。”
德蒙特一愣:“你为什么这么说?”
“圣殿骑士团现在在哪儿?”戈尔多问。
“不一定。刚才来抓我的都是国王的人手。教廷的人一个也没来。”戈尔多沉思,“教皇应该清楚,我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被捉住――”
“……真是要命。”亚特里夏说,“这好了,国王和教皇要拧成一绳儿了――教皇现在约莫已经乐疯了。”
“夜安,诸位阁。”他像尊雕塑一样没什么地开说,“教皇阁派我来帮助各位度过难
虽然这个传言在戈尔多看来很离谱,但它本其实是作为光辉之帝的遗训存在的,而光辉之帝又恰好是兰卡人民最憧憬的贤王之一,所以他的遗训被刻在王国的各石碑上被国民传唱着――导致人人都知关于“天命之王”的传言了。即使国王有心想让自己的臣民们“统统失忆”,这几年也是不到的。
教皇边有许多人,但得他信任的属很少――前这位就算是一个。那是个矮小的、用领的神袍遮住半张脸的男人,走起路来有些蹒跚,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右脚是畸形的,所以他的步态才异于常人,但他走路的速度却没比寻常人要慢上多少。
忽然,疾驰的车停了来。
戈尔多:“……有可能本就没有人密。”
就安全了。”
王剑的人不仅仅是圣殿骑士团的继承者,更是天命的王者。
德蒙特公爵往前方望了望,神态顿时警惕了起来。
“这次的袭击实在是太突然了。”亚特里夏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发,把长发给绑起来,免得等会儿打架的时候碍事,“你们合谋篡位的消息是谁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国王是因为你的真实份,所以才要追杀你的?”亚特里夏皱着眉说。
对于手握权力的臣民而言,谋朝篡位最大的危险就是没有正当的名分。但像戈尔多这样负王室血脉又有“天命之王”预言加持的人,则完全不需要纠结这个问题。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篡位――这才是国王急着置他的原因。
“在城外。我的一隐秘的城堡里。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就派人去给沃团长送信,让他们提前离开王都了。”德蒙特公爵说,“国王应该没有能制约圣殿骑士团的手段……所以沃团长那边应该比我们更加安全。如果我们迟迟没有赶到汇合的地,他们才会折返回来救我们。”
“应该是教皇把我和骑士团的关系给了国王。”戈尔多说,“我对于国王的威胁,绝不仅仅在于有权调动圣殿骑士团这支锐的队伍,更在于那柄王剑的事实。”
没了车轮在石砖地上碾压的轱辘声后,他们明显地能听见不远传来的蹄与喧闹声――之前的军士们依旧紧追不舍,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你们知圣殿骑士团是怎么为自己选择新主人的吗?”戈尔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