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填满他时极尽温柔,不过了小半截便停慢慢吻他,好让他紧绷的躯随着抱放松,连动亦是如此。似是担忧他无法承受,顾锋克制着生来所有的求,即使是肉紧裹也依旧不紧不慢。
迟驻伸手摸中抚上顾锋的男,只稍稍一对方便乱了呼,但没有阻止他的行径。他捋动着手中的阳,将花淌的汁抹于端,待将这东西淋得湿。顾锋吻着他额角的汗,掌心从后颈抚抚肤,他轻叹着就着淫一将自己钉发的上,间的叫声不加分毫掩饰,为屋增上几分意乱迷。
我即是异界的你。阿迟误彼界寰宇,我正寻他,梦境照影所视正于你的迟驻边,我无他法只能寻你相助。我知晓你大抵不信,白现于我侧,若不信可叫她传信于你。
“……你是何人。”厌夜眉间一神不明,但显然对这异样却准的寻质带着些许警惕。
厌夜一听闻迟驻仍存于世,本是无光无神的眸忽地跃动起几分光亮,瞳仁烁闪片刻,终是稳声音:“我助你寻他。”
他抬着腰以肉蹭着对方立的,顾锋逐渐炙的呼洒在他的面颊上,两人紧贴的已是肉,在摩中于烂熟的肉之间,蹭得他里正阵阵发酸,意于躯中窜不止,颈后像是牵拉着心脏的动,而里发着麻养迟驻的动思绪繁杂――这是梦,而梦中有他的锋哥,不必撑掩饰慌恐。
他在这方榻间与他的良人久度宵。他间微张呼着,吐一截艳红的,他像是染了瘾,肉绞着那与极为契合的肉棍。间的两湿了又湿,在的背间留大片湿痕,的星白糊挂于腰腹与衣间。
若是信我,你我便以血相连,我与你同去。
肉一破开他的腔,抵于胞腔时他没忍住了声,顾锋便不再深,小心地退那狭窄的隙。他贴着对方耳边息不止,索求的话语他已不记得,只知顾锋似是红了耳,想要退的肉迸发着旺盛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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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脑空白,顾锋一吻着他,从未拥有的满足灌满了这被初显伤痕躯。
顾锋的于胞膨胀,撑开他小而脆弱的腔室,他仰绷紧叫不止,抓着顾锋的臂腕要着那份极乐,对方被他绞得舒畅,本离的小幅地在力。
紧闭的屋仅有塌间传来轻微声响,床上的人鸦睫微翕紧张的肩颈稍有舒缓,整晚急促的呼于朝阳升起时稳,待龙泉府久违的阳落于迟驻的脸上,才颤动几才艰难地从梦中清醒。
那个吻分离的瞬间,他索求地凑上前去叼住顾锋的唇,尖试探地勾着对方的齿贝。梦中顾锋稍稍愣住将他抱得更紧由着他,柔带住他缠绵地卷于一,腹之间似泛着微胀意,他抓着对方的袖无意识缓缓抬腰,双间立的抵在衣上摩,同样红的肉豆紧贴着缎似的柔布料。
来得迅猛无比,冲他的胞腔,他颤抖不止全然哑声,视线中仅剩顾锋的面容,他的锋哥面带红晕,也与他相同正因望而息。
你在找迟驻吗?
足准备久无他人居住的屋室,左右扫视却不见一人,屋仍旧与他离开前无异。他收了武于心间叹了气,正当离开之时桌面上泛黄的旧纸无风却脆响,厌夜停脚步,注视着那张纸上缓缓显现的墨字痕。
昨夜的噩梦幽暗迷离,沉睡前的残扫过躯浑骨节裂。月泉淮于他面前折辱“迟驻”,见着“自己”毫无尊严地摆雌伏,一摧折着他的自尊,压得他几近崩溃。
迟驻沉沉睡去,将这佳梦拥怀中。
猛地突撑开他的腔,酸涩的钝痛一瞬间涌脊背,他难得不抗拒这什的深,阵阵紧缩的已然松懈任由已然,在的牵拉中磨得酥淋漓,快也不像被迫与那些野兽交媾似的暴急躁,只在这缓慢的节奏带得漫长。
他睡得不稳,间更是阵阵,却累得不论如何也睁不开。直至后半夜他恍惚着回到了沧州的府邸,窗外风雨涔得他浑冷得厉害,昏沉之间似是看见了他的锋哥。对方神凝重地将他环怀中,他着令人心安的意,任让一个吻轻印于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