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企图直接推到底,好让这疼痛和被注视的羞耻少受几分,可这东西却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怖磨人。致繁复不平的花纹随时可能绞住肉,莫说直接,连缓慢的推都大有可能挂住肉,越是放慢速度便越是酥麻难忍。
月泉淮了后松了迟驻的腰,若不是底还有另一人托着肉帮忙撑着,怕是迟驻要间发跌坐。“迟驻”间的深隙被手指撑开,玉石阳带着湿黏小半截在外。
迟驻起这什,冰似的冷意带着的腻刺得手上发疼,虽要比月泉淮的阳细上大半,但长度却不可小觑,若是完全吃定是要开他的腔。可卡在栓结上的玉珠尚在,怕是难成。他深了一气,若有若无地散发信息素的气味,他嗅见花香稍是动,上隐约发,却咬住唇肉默不作声地抵在间,稍稍动着腰上磨蹭几,竟是将挂在上的汁当脂,随后这玉抵中,冷得他起了一鸡疙瘩。
上栓的剧痛几乎要将他整个腔撕裂,他疼得直不起,只能蜷缩着捂着腹间急促息,前昏黑,痛的泪挂在角,双颤抖不止。玉珠被推得紧紧卡腔,但合结纹丝未动,甚至仍有小半节玉在外。
“呜…”床上的人瞳稍溃,连话也说不。
“你要替他?”月泉淮将濡湿的扔在迟驻间,中有了几分兴致,旋即起理了理稍有松散的衣在桌边椅面施然坐,眉间一挑示意人将这吞,怡然笑,“可以,他是否受罚可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排来。”
两人就着这姿势交合吞吐这淫,于腹中寻觅着解放的,他难忍叫,“迟驻”的右手迟缓地自而上推挤他的,他舒服得打颤,的禁缚一松,腰腹坠痛着几乎透亮的稀薄,湿了两人的。
月泉淮看了看手中那白的假阳,花纹的间隙间还挂着一新的细碎血丝和划的血碎末,似对这反应有些不满。
他怔了神。
“如今还是这般无用,连死都夹不稳。”
阵阵瑟缩,却还是作力夹紧,免得此沾着湿落。他稍是松了免得伤对方的肉,别过脸息不止,不住打颤却不敢有分毫地松懈。
这的肉饿极了,肉刃略一截便绞着不让再动,月泉淮对这无力的牵拉不以为意,在珠玉完全栓中时。迟驻中急糊着带上疼痛颤音,花失序地想从这棒中取浇灌沃土的甘霖,月泉淮嗤笑之面,竟从窟全数,沾着肉中的渍蹭在“迟驻”的额面上,对方顺着他的心意一吻男和前端,随后毫无征兆洒,阳黏稠地挂在睫之上,好是淫靡。
而后“迟驻”也终是脱了力,间的淫聚一汪泽,中黯淡无光在床,唇间啜语轻呜,他听得不仔细,但仍是听见了一声虚弱的“锋哥”。
“迟驻”峰一疼,未被饱足的生腔顿时湿漉地溢痕,红得发着。他适应着那细碎的摩与隐约而来的意,刻纹大小凸起凹陷各不相一,蹭过一鼓起的肉时,酥麻浸染磋磨他的神智,间的苏醒发胀,他调动着肉将淫与向外推挤。还不等他挤,肉便被一不容置喙的力绞紧卷住向外扯拉,他面苍白,惨叫哑间,肩颈在急气剧烈浮动,带着血丝的透亮失禁般的滴落。
面同样青白的迟驻本能地到危险,稍挪位企图挡住他的视线,让床上失神痉挛的“迟驻”不受非人的责罚。
在对方躯的一次撞击中如约而至,翻着涌争抢着要溢小,却被生生地抑回躯,野地撞回腹,他顿时浑绷紧唯有断续搐,逆浇灌回给小袋填了的艳。
“他”在这,那么“他的顾锋”呢?
他起了汗,面颊也染红晕,他能受到月泉淮的视线悠悠定在他的上,等着自己主动开讨饶,他心一横,剩的半截一把推。
湿的唇贴上他的额角,温躯与他相贴,黏腻的交在间,紧促的息在耳侧交,花间的玉小心地往外大半,给玉珠脱开了去路。他回神后看向与他紧贴的“迟驻”,面仍是苍白,低向看去,半截已了对方的中。
上的人已经受不了咙被这般吐了他的,涎混杂着带透亮的银丝,挂于唇间和的肉上。“迟驻”痉挛着缓了阵,见上方没有分毫停滞的意思,反是两肉拍打声更急,带丝丝白黏在反复碰撞之起了些白沫,带丝似的黏落在他的面颊鼻尖,他伸上迟驻已被拓得糯撇开的花唇,苔顺着过月泉淮暴起的青筋。上方稍顿片刻,传来稍显沉重的呼,蹂躏女的速度故意放慢了些,每一都蹭着他的苔而过,留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