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别再走了。”顾锋叼住他的颈后肤,牙尖的刺痛叫他不适地挣扎,但稍动埋中的手指便撕扯痛意。迟驻已是彻底分不清,到底是这世界的顾锋与锋哥的格大相径庭,还是因这易期真的失了平日该有的神志。
“易容成他人模样这事,肮脏至极!”
心中左右动摇片刻,顾锋双鬓长发垂落划在他的肩,诱导他似的发,他摸索着在长衣拢上灼的男,他抚着那觉这立的在他手中越发神,可隔着衣总是有些不便。顾锋也好似清楚这,顺着手解去,那暴涨的便拍在他的手心,他意识想收手,分明是同一个人,可这似乎要比锋哥的弧度更弯更些。
“顾锋!我不是这…唔!!!”
腹仍在小的余韵间痉挛,灼的肉抵在他的花唇间摩,沾湿半挤花的小,腰间刹时失了力。
手指拨开因兴奋而鼓的花唇,花芯涌的蜜湿黏,两竟发粘稠的咕啾声,他被摸得微抖,花心湿得厉害,牵动着开了条细小的,他受着顾锋的指尖描摹着他微开的隙,全然不同的麻爬满盆腔,指尖已经借着黏汁挤肉,剧烈的酸意令他绞住。
轻微的撕裂和充盈充,那似乎已经吞了整手指,指尖仅是往上勾他忍不住叫声,顾锋贴着他,紧密地像是婚夜的侣缠绵床褥,殷红的床榻上。间竟直接淌一,夹杂着赤的挂在,在红被上染深的渍。
迟驻你就只帮他摸来就是。
他晃了两,砰然倒地。
他右手圈住这,顺着男的经络从上至抚摸,带有剑茧的指尖在打着转,透亮的沾湿了指抹在肉上,手心紧贴青筋轻压上动,且听对方低阵阵,自己间不知不觉地湿透,布料湿地紧贴在花间。
他压心的升腾而起的不安,间的男涨大许多,轻微一动就拉拽着腔坠,像是被什么死结栓紧,腹痛不止,抱着最后一希冀开:“…好痛……别去……呃呃呃哈――顾锋,顾锋!”
顾锋咬着他的颈侧,得上也有些发,不知什么时候解了他的衣,待他从反应过来时对方的手已经到他柔湿漉的肉上,自己中舒服地叹了声。顾锋摸到他间肉花时顿住,他从酥意中回过神红了面,松开对方的肉,想退但人着他的后腰没能叫他退开。
几乎是瞬间的发力,他摸到被抛落在床的短刃压,前这人反应极快,闪过冲着颈间而去的剑锋,仅在侧划一血痕。在后躲时,迟驻开腰腹对方腰腹,从紧密中行分离,双踉跄险些没站稳。不知何时的大量白红从花间洒落一片,而后撕裂后的血滴落于间的地面,肉在行中翻薄层,红湿黏地贴在花唇间。
“嘶……还真不愧是同一人,手可真疼。”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腹,多了几分不该现在这张脸上的得意,倒是看起来不慌不忙,反倒颇有兴致地看向他,“你倒是厉害,成结的时候这样来,还真不怕把腔撕了。”
“唔…,……别去,好疼!咿!”从被突然撑开的胀痛让他哑了声,他的推拒和不愿似乎不到对方中,被钝椎开似的痛,炙的肉直直最深的腔,大半再次撞柔的腔。他得厉害,想要弓却被住腹压了回去,紧闭生涩的窄小腔被肉得阵阵发酸,他抓着顾锋的手倾泻满肚胀意,可相的那一他脑空了阵,掌心的茧分广而散,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厚度。
迟驻气得面青白与人对峙,可隐约的晕眩顺着脖颈袭上脑,前阵阵发黑,而四肢觉似失了掌控。
“你不是顾锋。”他压着疼的腹匀气,剑尖仍指着床上着气的人,“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