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少奇遇,此后经脉便异于常人,力格外旺盛,又记忆全失,浪迹他乡,不是没风荒唐过。他生得又好,武功又,是以边从不缺围绕的莺莺燕燕。后来回到月泉宗,位权重,更是姬妾无数。他不缺经验,更不缺手段,只是要被这么个小辈压在,他还是觉得面发烧,灼灼发。
窗外暴雨倾盆,电闪雷鸣。雨哗哗地冲洗着碧绿的树叶,浇一片雪白的花。雨声沉闷,单调,听久了便让人心生困倦,雨声又繁乱,嘈杂,听多了也让人心生烦乱。
他确实有言在先。况且玉况特殊,实在是无法。再者玉柔顺乖巧,听话懂事,容貌又极姣丽,况又习得了迦楼罗斩十绝……允他一次,也无不可。
“义父……”玉松开月泉淮的唇,湿漉漉的睛望向月泉淮着的眸,指尖划上月泉淮的膛,缓缓抚过那片新生的鲜红疤痕。伤疤,月泉淮轻嘶一声,正要去捉玉的手,却受到另一只温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腰,暧昧地轻抚。
月泉淮锐地品这话里真正的意思,蓦地蹙了眉。他看着玉,这胆大包天的小金乌正定定地看着他,里满是都遮不住的期待。他起玉的巴,冷哼一声。
“张嘴,小金乌。”
“哦?小金乌,胆不小啊。”
的手臂搂住月泉淮的脖颈,送上缠绵湿的吻。
“义父……我想要义父。”
月泉淮长眉拧起,凤眸依旧勾魂摄魄,尾的红晕因为刚刚的更深几分,绯妩媚。但拨去那层的雾,他的底尽是冰冷,如幽深的古井,看不透,看不清。
半晌,月泉淮眸一阖,长长哼一气。
“可是……”玉漂亮的睛依旧是那么清澈而懵懂,他望着月泉淮,清透如的里满是不解。
月泉淮睁开睛,原是玉吻了他。小金乌双亮晶晶的:“义父,你真好看。”
月泉淮轻哼一声,并不搭理。他瞥了玉晶亮的眸,哼笑一声,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斜斜撑起,眉昳丽笑。玉被他拽住手腕,一拉一扯地趴伏在他间,柔的唇堪堪蹭过那的东西。
“义父……”的叫唤,玉绯红的角还着过的珠,又乖又,仿佛乞的幼,在恳求长者的怜:“义父答应过我的……”
“义父答应过我呀,会给我我想要的……”
月泉淮一哽,他鲜少有这样被自己的话呛回来的时候,更别是在床上。而前的青年还一脸懵懂,只低低祈求着自己满足他的愿望。
月泉淮勾起唇角,凤眸一眨,尾挑起一片恶劣又迷人的风。
面颊上骤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