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我笑,抚摸我的脸,用温柔怜悯的语调施舍微薄的意。
我的主人,我是如此渴望你。
甚至想要连带肉吃了你。
奥尔差儿又来。
肉棒刚有投降的意向,便被莉亚用力踩:“谁允许你?”
这个词,轻轻柔柔地说来,莫名带了淫秽的气息。
莉亚尖有发麻。
她扶着奥尔宽厚的肩膀,脚底受着蓬的意,腔里的心脏也怦怦直。
打破规矩的觉,危险而又刺激。
把原本乖顺的自己撕碎,似乎也让人觉得快活。
莉亚的里堆积了太多的绪。她在这个夜晚急需一个发,偏偏奥尔昏昏脑地撞上来。
毁坏花园的计划没能实行,她现在拖着另一个可怜人,共同奔赴世俗厌弃的深渊。
奥尔真的很听话。
莉亚不允许他,他就绷紧,牙齿咬得咯吱响,连尾都忍得通红。
莉亚要他脱掉上衣,他便近乎暴地把外套和衬衫撕扯来,扔到旁边。
夜幕已经落。在朦胧幽暗的光线中,混种兽人的躯显得壮而丽。宽肩窄腰,肌肉垒分明。细密的鳞片散布在以及肋,像人类的汗一样,覆盖住有力结实的腹。
莉亚抚上他的肌。
这地方很有弹,而且还很大。她饶有兴致地了几把,然后掐住他的乳。
奥尔结动,满腔意堵在嗓里,就要薄而。他紧闭着嘴巴,后来脆把睛也闭上了,不看面前的少女。
莉亚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学生,反复探索着兽人的生理结构。她把奥尔的乳掐得胀立,肤布满红痕。又顺着起伏的躯线条,抚摸奥尔肋的鳞片,颤抖的腹肌,以及漂亮的人鱼线。
蹂躏肉棒的那只脚,变得有些惫懒。偶尔才肯动一动,磨蹭的,或是暴地将碾来碾去。
“我好像错了。”
她说,“长鳞片的地方摸着都比较冷,这其实是鳞片阻隔了温?所以,你面这东西,本来就是的,对吗?”
她的语气很平和,平和得宛如学术探讨。
“你还有哪里长了鳞片?它们会不会定期脱落?掉的话,痛烈吗?”
“这里……”她戳了戳他的乳尖,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看不清,是什么颜的?和你睛一样?”
奥尔忍耐着痛苦与愉,低声回答她:“是的,平时就,发的时候更。”
手臂和脚也有鳞片,不会脱落。附近的细鳞最,剥掉的话,大概能痛得起。
对,痛得起。
乳是红的,和瞳没有区别。小如果想看,我可以走到有灯光的地方。
您还想知什么?
貌似天真地莉亚小抚摸着奥尔的结,拇指用力一压,阻断了他嘶哑低沉的话语。
混种兽人急促地呼着,一动不动,腹的肉棒直暴在空气里,的孔隙收缩着吐灼的黏。
莉亚惊奇于他的乖顺。
明明危险得仿佛一刻就要扑上来撕咬主人的脖颈,却始终忍耐着,顺从着,不敢违抗她任何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