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另一只手拿着刀剥开小乙的阴唇，这是他还没有涉猎到的刑讯范围，之前暗的前辈到了这一步都会让他先行离开，这是他还能想到的为数不多没有试过的方法，鼬只能摸索着自己来了。

        经过简单的审讯，鼬对小乙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来自某个组织，在执行某种任务，对某一些人抱有格外的兴趣，这些人里包佐助，脑不太灵光，好像不会撒谎。

        小乙抓住鼬的衣角，再次恳求：“我这么弱小，又能造成什么伤害呢？”

        鼬把还在滴血的长刀放到一旁，走近蹲在小乙旁边。

        “你的同伴和你一起行动吗？还是有别的计划？”

        这两天都没有展，鼬开始没有了耐心，他能受到小乙的痛苦，但是始终都没有达到那个阈值。

        “很好，能看得来，小乙，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只是，还不够坦诚”，鼬安抚地摸着小乙的发。

        鼬并没有被小乙的话影响判断，现在没来及什么不代表以后不会什么，她不了什么不代表她的同伴不了什么，这么可疑的人之前居然在佐助边待了这么久，这是他为哥哥的失职。

        “那可能有一太晚了”

        “像是一团有轮廓的在燃烧的火焰”，小乙描绘着她平时在脑海中看见的景象。

        鼬并没有试图杀死小乙重塑一新的，他对研究小乙的秘密并没有任何兴趣，他所求的只是那些没有说的报。

        鼬咳嗽了两声，嘴里呕一血，他用手帕把巴上的血净，鼬能觉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要把一切可疑的危险的东西都帮佐助理净，毕竟那是他一直深着的・・・弟弟呀・・・

应该如何回答，博士还会再次现吗？博士会带着她回去吗？她还能回得去吗？小乙对此一无所知。

        “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鼬大人・・小乙并不是不会撒谎，而是知鼬大人有能力知自己想知的一切，小乙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剩的都是不能说的或者说不了的・・・”，小乙蜷缩在地上仿佛一团被烂的肉，鼬曾经在暗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比起上周目遇见的阿飞，他更懂得如何让人痛苦而又始终维持在濒死状态，“鼬大人，我真的没有骗过你，也没有任何恶意，放过我吧・・・好疼呀・・・”

        “我要怎么才能杀了你？”

        “我是杀不死了，不过你可以等着我老死”，小乙被自己逗乐了。

        “看不见”，大脑被摸的觉并不是那么令人愉悦，小乙皱着眉忍耐着这种不适。

        “不能说只是因为还不够痛苦，当不能说的痛苦超过说来的痛苦，那么就会说来了”，鼬对着小乙说自己的见解。

        “你能看得见我吗？”，鼬把手指小乙空的眶搅动。

        “・・・有”

        13

        也许是长时间平静的生活降低了小乙的忍耐力，上周目的痛苦她尚且还能忍耐，可是现在从剥离的指甲到被开的脏，的每一都在叫嚣哭泣着。

        “・・・我不知”

        “哦？人的灵魂是什么样的？”，鼬难得被勾起了兴趣。

        ――――――

        鼬试探着把刀缓慢地了去，果然换来了更尖锐的惨叫声，前方似乎碰到了什么阻碍，鼬回忆

        小乙明白了鼬真正想问的问题，“我没有睛，所以看不见东西，但是我可以知到人的灵魂，所以我才能发现你的。”

        ・・・

        “你有同伴吗？”

        鼬思考了一，用手轻易地提起小乙的一条，小乙的两条都已经破破烂烂，找不到一块平整的肉了。

        在受伤的上再次施加伤害，能更容易地到达无法忍耐的阈值，但如果被刑讯者开始麻木，那就有必要恢复一段时间，这些都是鼬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