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小孩最喜的冰淇淋时,团总算给了反应,邵群雀喜,“锦辛喜哪种味冰淇淋?哥哥给你买,家里厨师也可以来,想吃多少都有。”
赵锦辛终于看了邵群,只是目光留在他的脸上,里面有一丝抗拒和警惕,唯独没有依赖与开心。
“锦辛,跟哥哥回家好吗?以后哥哥会照顾你,邵家就是你的家。”
“我是邵群,你好,谢谢你送我弟弟过来。”他握了握那只手,随即蹲来,与小男孩儿平视,微微笑,“锦辛,我是哥哥,还记得哥哥吗?”
赵锦辛坐在车里也是缩在门边,抱紧他手里的玩,好像那是成为他唯一的安全信赖,邵群一路上和他说话他不理睬,扭到一边看也不看男生。
“辛宝乖,爸爸妈妈都很忙,所以没有办法照顾辛宝,我们来之前说好的,是不是?”男人继续劝说。
不太的小男孩儿,估摸着到邵群的腰侧。背着小书包,手里抱着只绒绒玩,上着黄鸭帽,长袖背带,微微低着看着脚,慢吞吞走来。
见赵锦辛不说话,只是抱紧了手里的玩,他笑得更深,“这只鸭很可,跟锦辛一样可。”
“锦辛喜这只鸭吗?哥哥回去给你买好多,好不好?”
男孩儿抬起,大睛眨巴眨巴,目光怯怯,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邵群把他的反应当刚来不适应,所以努力找话题,说以前的事儿,说他更小的时候。
奈何除了冰淇淋外,赵锦辛好像对其他东西都不兴趣,紧紧抱着他的玩,话题再一次转到他手里的绒绒玩上。
叫后竟然觉得很不错,于是宝宝长宝宝短的,越喊越熟练。
赵锦辛摇,睛里蓄了泪,湿漉漉的,忍着不让它们掉来。
邵群的心狠狠往沉,几秒后,他牵起团的手,不顾他抗拒的,行带着他回到车边。
手指紧抓着男人的衣摆,好像很害怕,邵群微微皱眉,这一瞬间的觉很奇怪,他与男人对视,虽说少年气场势,但是和男人比起来缺了稳重与自然。
赵锦辛不说话,邵群自顾自说,“不喜吗?那宝宝喜什么?”刚才听到男人叫他的弟弟辛宝,邵群脑一转也随之改,直接换了更亲密的称呼。
小锦辛用圆圆的大睛瞪他,手指拨玩的嘴巴,“这是大白,大白是只鹅,不是鸭!”
三年不见,团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白白净净,睛汪汪的,只是不笑了,个好像也没见长多少,十岁的团像七八岁,瘦瘦小小,大概是很长时间没见,所以表现得很生疏。
大睛总算忽闪忽闪,“真的什么味都行吗?”他声音糯糯,跟棉花糖一样柔。
赵锦辛没有如料想中扑他怀里,也没有喊他,只是抬看男人,“江,我想回家……”
邵群很难受,弟弟不亲近他就算了,怎么如此可怜,姑姑姑父是怎么养的?怎么把好好的孩养成这样?
旁边的男人很陌生,大魁梧西装革履,不是他的姑父,邵群起先没有注意到男人,直到男人和他打招呼,客气地微笑伸手,“你好,是邵家的公吧?我是江,是赵荣天先生的助理,赵先生忙,所以派我送小少爷过来。”
他略微不安,男人蹲握着他的手,很温柔地说,“辛宝乖乖的,这是哥哥,以后和哥哥一起生活好吗?”
邵群的心真他妈要萌化了,哄着他多说几句,连连绞尽脑汁去想当小孩喜的玩和兴趣的话题。
赵锦辛松开手,小小的缩得更小,脸几乎要埋他手里的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