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么恬不知耻地骑在笛飞声上,被他吻得酥无力,面却胀得要爆炸呢?
呼急促,声音破碎不堪,“笛飞声……不要……”
“放开我……”他一边气一边哀求,“阿飞,放开……我要……”
那个湿、柔又异常灵活的东西像蛇一样钻他的嘴里。李莲花的嘴并不大,再一条来就被填得满满当当。他本能地想用去驱赶侵者,却在碰到那块肉的瞬间一酥,腰变得更了。
笛飞声终于松开了他的嘴。新鲜空气涌,他的望也在那一刻被推到了最端。
这个位更方便吻他,更方便抚摸他,也更方便侵犯他。
一秒,他的嘴就被人凶狠地堵上了。
他应该……应该……
李莲花拼命摇,双手用力推着笛飞声的,鼻腔里发求救的呜咽声。
于是他的反抗还未成型就土崩瓦解。他张着嘴,任凭那条在他嘴里胡乱游走。他从来不知自己的会如此,腔里被到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战栗的酥麻。涎越积越多,无法吞咽,最后只能沿着嘴角了来。
他在这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懂了笛飞声嘴里的“方便”。
不行……这太丢脸了……
笛飞声抱着他,也没有动。于是整个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急促的息声。黏稠的还粘在上,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腥臊气味。
笛飞声彻底把他脏了,他也把笛飞声彻底脏了。李莲花想,这一切都糟透了。
他乖乖听话了,“阿飞……我……阿……嗯啊……”
李莲花闷哼一声,猛然扬起,在瞬间绷紧到极限,颤抖着第一。
笛飞声贴着他的唇胡乱摩了两,似乎觉得不满意,又咬了一他的唇。李莲花吃疼,张开了双唇。
尽没有,但他毫无疑问是在被侵犯。被笛飞声用唇侵犯,用手侵犯,用阳用侵犯,而他却丢盔弃甲,生不半反抗之心。
李莲花在混乱之中还没明白过来他双手自由意味着什么,笛飞声的那只手就住了他的后脑,把他用力压向自己。
笛飞声忽然松开了他的手。
笛飞声的吻毫无章法。他吻得太莽撞,牙齿和牙齿的撞击让李莲花觉得有些疼。他想躲开,可脑后的那只手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原位。他心声变得异常吵闹,吵到他完全无法再思考。
他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回应他:“叫我阿飞。”
他要不行了。
他知这是不对的,可在这短暂的瞬间里,在这与世隔绝的黑暗里,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都不愿意。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张开。也许是为了骂人,也许是为了反击,也许只是为了……
灭的快完全淹没了他。有那么一会儿,李莲花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他似乎在天上飘,又似乎被埋在最深的海底。除了带给他快乐的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慢慢退去。一同退去的似乎还有全力气。李莲花手臂一,落在笛飞声的怀里。
勾他最淫乱态的人,是笛飞声。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笛飞声也了来。温凉的在李莲花到极致的菇上,他铃一缩,紧接着又了第二。
他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又或者他知,但说不。傲的自尊让他守着最后一丝底线,不肯向笛飞声彻底求饶。
他明明双手是自由的。
李莲花失去了重心,腰却得撑不住,只能反地双手向前伸。手指陷柔厚实的肌里,那手过于妙,他几乎是于本能地抓了一把。
尖几乎到了腔最深,李莲花不知该怎么呼。肺的空气似乎被笛飞声光了,他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胀到了极致,小腹传来隐约的搐。
笛飞声重重了一把。
他明明掌就是笛飞声的心脉。
糟透了。
硕大肉冠上的棱重重地挤了一他最的位置。那觉酸麻到了极,最后那个“飞”字不受控制地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呻。
面脏了,上面也脏了。李莲花这辈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得这么脏过。可是把他脏的人,是笛飞声。
让笛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