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羞耻心才是这世间最妙的药。
笛飞声放开了他的,可反剪他双手的那只手却同时用力抵住他的后腰,让他逃无可逃,只能把自己的送笛飞声的掌心里。
李莲花目瞪呆,一时间不知该震惊于笛飞声居然打他屁,还是该恼恨笛飞声居然拿这种事威胁他。
这分明是花街柳巷的作花样!
他自己的之前已经被李莲花得差不多了,可李莲花的还不行,上动时,手依旧有些滞涩。再加上他掌上一层厚厚的刀茧,磨得李莲花有一些疼。这种疼痛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能忽视,又不至于让人受不了,最后反倒变成另一种熬人的折磨。
“胡说八,”李莲花一边努力控制呼一边反驳他,“我没有……没有承诺过这种……事……”
李莲花忍着那令人发麻的快,用力扭腰想把自己从笛飞声手里解放来,“笛飞声,你到底在什么!”
笛飞声手上正学着李莲花之前的动作,将两个人端的汁涂抹在他涩的上。糙的指腹从的开上蹭过,李莲花一个激灵,呻脱而。
……
其实他们之间的行为远称不上是真正的同交媾,没有裎相对,也没有谁真的了谁。可李莲花觉得,就算他们真的怎么样了,也未必会比现在更淫乱更不堪。
已经活到这把年纪,他不可能不通之事。只不过男女也好,男男也罢,在他心中,既是周公之礼,总该有一定之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李莲花无法不唾弃自己。他明明神智清醒,却比笛飞声还要恬不知耻。表面上表现抗拒,心里却是喜的,不然那把火怎么会越烧越旺。
他的所有知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
他安静了,笛飞声满意了。他乖乖地回答之前那个问题:“我在让你兑现承诺啊。”
一想到这些事,李莲花的羞耻心就不受控制地向外翻涌,臊得他每一寸肤都变得。和笛飞声贴在一起的地方得尤其厉害。那孽上青筋脉动,得他的心也越越快。
一边说手上一边就开始套。
“这样方便啊。”
指节上的茧过端和连接的沟壑,他忍不住背脊轻颤,连带着连声音也变得破碎不堪。于是说的话找不多少斥责的影,反倒更像迎还拒的趣。
他不知心里越觉得羞耻,就会越,笛飞声是抚摸也好、挤压也好、套也好,无论怎么,他都会骨酥腰,快涟涟。
笛飞声回答他。
“我就是在摸你。”笛飞声固执地调。
可不知为什么,他越这么想,就得越多,完全控制不了。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方便了。但李莲花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本不知笛飞声嘴里的方便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后手再度绕回他前,继续握住那两赤的东西。
“不行……你不能拿……嗯……你自己的……”
李莲花说不去了。单单只是描述一这件事,就会让他更多的。从端落,再被笛飞声的手指接住,变成肤与肤之间的。于是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变得愈发湿粘腻。
“我那不是……不是允许你……”他呼变得更加急促,说几个字就要停来,把涌到唇边的呻再咽回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这样……嗯啊……”
这只手的指腹、指节和掌心都有习武磨来的茧,他的那东西则脆弱又,被笛飞声用手碰一都会起反应,何况现在还被迫和另外一更壮狰狞的同类紧紧挤在一起。
笛飞声理直气壮地说:“你答应让我摸你的。”
飞声的望一同被人握住了。
好脏……李莲花忍不住想,他被得好脏……
李莲花很想冲他耳朵吼,这算哪门的摸啊!要是早知是这种摸法,他宁愿被云彼丘抓个现行!
笛飞声松开他前那只手,在他屁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说:“李莲花,你再闹,我就把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