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也突然闭了嘴。
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几dao深浅不一的呼xi声。
李莲花屏息凝神,伸长了耳朵,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囚笼之外的动静上。
在漫长的等待,又或者只是一息之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liu逝的认知――房间里响起了第三声呻yin。
它比前两声更清晰,尾音也拖得更长。
这一次,李莲花认chu来了。
是云彼丘。
从呻yin的方向又传来一阵衣料摩ca的沙沙声响。很显然,云彼丘正在试图爬起来。
李莲花紧张到了极dian。江湖人chu行,随shen都要带着火折zi。如果云彼丘dian着了它……
如果说笛飞声把他压在椅zi上还能有其他解释,那他把手伸jin对方的ku裆里就绝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黑暗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场与现实相互嵌套的噩梦。他梦见最害怕的事qing,被吓醒了,然后惊悚地发现那件事确实在现实中发生了。
所以至少,至少他的手不能――
他用尽全shen力气把那只手向外拽。笛飞声的手指却像是铁铸的,他挣脱不了分毫。
xia一秒,换成笛飞声cu暴地扯xia他捂在嘴上的手。他怒气冲冲地说:“不准逃!”
衣料的声响瞬间消失。
李莲花被吓得心tiao骤停。整个脑海中只剩xia一个清晰的念tou:云彼丘知dao他们在这里了!
他慌张地ting起上半shen去找笛飞声的耳朵,黑暗中无法jing1准定位,结果嘴唇撞上了一片温ruan。chu2gan太ruan了,不可能是耳朵。
笛飞声的声音突然愉悦起来,“你亲我。”
亲、亲你个大tou鬼!
李莲花气得差dian骂脏话。可此刻他骂又不能骂,打又没有手,就算想用yan睛杀人笛飞声也看不见,整个人束手无策,偏偏又撞上事态紧急,非和笛飞声说话不可,于是只能尴尬地用嘴唇继续摸索着寻找。
他在慌乱中又亲了两次笛飞声的脸颊,才终于找到了笛飞声的颌骨。
他害怕被云彼丘听见,嘴唇紧贴着对方的耳垂,用急促的气音说dao:“笛飞声,把他nong晕。”
笛飞声转了一xia脑袋,嘴唇同样挨上他耳朵与脸颊的交界chu1。
他用气音回dao:“那你要亲我。”
那语气中满满地全是无赖,像一个小孩在撒jiao打gun和大人要新玩ju。
可他和李莲花正在zuo的事qing,却半dian不是孩童该zuo的。
pi肤与pi肤的接chu2似有若无,让人恐惧,更让人羞耻。唇齿间吐chu的气liu从细小的绒mao上拂过,带起一阵难耐的酥麻。
李莲花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qing况xia居然还会有gan觉。甚至因为担心被人发现,他的shenti变得更加mingan了。
他更不敢想象自己要是不答应,笛飞声还会zuochu什么事来。
与被人知dao自己与笛飞声zuo了什么丑事相比,亲吻……李莲花劝自己,就权当是在亲狐狸jing1吧。于是他忍气吞声地答dao:“好。”
笛飞声的东西在他手里十分jing1神地抖了一xia。
他继续用愉悦的气音说:“我还要摸你的。”
摸什么?
李莲花起初没有听明白,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不是要治病吗?治病为什么需要摸他的?!
他脑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