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有紧张起来,“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莲花简直要恼羞成怒了,“你是大夫我是大夫?你凭什么说我没有?”
笛盟主一脸无辜,“我不知啊。”
这里!!!
这倒不是说他不知该问些什么,而是……
笛飞声立刻换上不满意的表:“我有没有不举之症不应该由你来判断吗?”
“行行行,你要望闻问切,那咱们就来望闻问切。”
这混是真的傻了吗?!
笛飞声不同意,“你没有。”
他用的是最常见的寸脉诊法。寸分寸、关、尺三,其中寸诊的是膈以上的疾病。笛飞声既然说已经把毒至,那他自然先诊寸。
他正要松手,突然又觉得有不对劲。他默默数了几息笛飞声的脉搏,一撩,看向笛飞声:“你怎么心越来越快?”
好似一只幼兽正用未长成的指甲挠他。
他先假模假式地打量了一番笛飞声的脸,说:“好,这个望呢,我刚刚望过了,笛盟主你面红,气血充盈,看上去十分康健。至于闻呢,你说话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也听不什么病。问,这个问啊……”
李莲花了十年半真半假的江湖游医,把过的脉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落指、候脉、辨脉,这一套程早已烂熟于心,变作了例行公事。可大约是因为笛飞声刚才跟他嚷了半天的不举,生生往他脑袋里了不少不该有的东西,以至于现在他指尖落在笛飞声的手腕上,肌肤相,心中居然生一说不清的怪异。
但不问肯定是不行的。因为笛飞声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发问。他要不问,指不定这傻能什么来。
这话居然还很有理。
这里。
他刻意忽略掉那异样,半合上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上。
他想了半天,最后总算找一个还算能问的问题,“你平日里有不举之症吗?”
李莲花卡住了。
没有?
笛飞声想了一,说:“心得快。”
寸脉象略弱,但应当暂无大碍。李莲花暗自松了气。
莫气莫气莫气,李莲花抚着再次开导自己:他是个傻,跟傻置气是没有用的,你就权当是陪小孩儿玩场看病游戏吧。
笛飞声说:“大夫看病都要望闻问切的。”
笛飞声用左手指指间,“这里好像更难受了。”
李莲花本来觉得自己了十年李莲花,已经被磨得非常平和了。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不过是因为过去那十年他没有遇见过笛飞声这样的磨难。
笛飞声立刻很听话地奉上右手,李莲花伸三指搭上他的手腕寸。
他恼火得牙都发:“行,既然问也问不个所以然,那我们就来好好切一切。把手伸来!”
废话。
他是没望闻问切,可他们刚才那形,他还需要望闻问切才能诊断吗!
李莲花怒气冲冲地把他手腕一扔,“笛盟主,我看你哪里都没病,就脑有病!”
实在是问不。
“还有呢?”
绕来绕去,还是那里的事!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