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是这样的。你们应该知吧,这个笛飞声呢,还是个武痴。他还一直在找忘川花,因为这个忘川花的阳草啊,它能帮助笛飞声悲风白杨第八层。可巧,我被抓上山没过两天,金鸳盟忽然有了忘川花的消息。我听说之后就跟他说,他这个先天不足,我是真医不了,但阳草是世间至阳之,服阳草之后,说不定他这病就治好了。所以呢他就把我给放了,自己山去找忘川花去了。”
云彼丘慢慢眯起睛,“既然是审讯,哪有什么面不面的。你继续说。”
叹,还是金鸳盟好,知他的份,又不捆着他,还有角丽谯这样的笨送上门来给他当人质。
李莲花也不愿意这么胡说八。何况对面的石还是个未婚女。可他短时间实在想不什么别的难治的、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外人也看不来的、并且当事人还会病急乱投医的病了。
说?说什么?说笛大盟主是怎么个不举法吗?
“李莲花,”云彼丘说,“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请你试试百川院的手段了。”
李莲花满心无奈,又觉得百川院如今真是堕落得厉害,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想给人乱定罪。他正想再找别的说辞继续拖延时间,客栈房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们要证据,那本座来给他当人证!”
只好多编瞎话拖时间,说不定拖得久了会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变数。
石怒:“你就是在胡说八!”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冒犯石女侠你。”他先认真地对石歉,再装模作样对云彼丘说,“这事说来,我们大家都不面,所以我不想说嘛,是你们非得着我说。”
百川院的手段李莲花可一也不想试。
李莲花只好着继续往编,“这位笛盟主啊,这些年什么壮阳的偏方都试过了,但是一用都没有。因为他这个病是胎里带的,这种先天不足,后天本补不回来。我呢,早就跟他说了实话,可他偏偏就是不信,老觉得因为他是个,我看不上他,就拿话敷衍他。这一来二去的,他急了,就直接把我抓回了金鸳盟。就是这么回事。”
石说:“你还在编!那他为什么把你抓上山之后,没两天又自己山了?”
李莲花编完这一套,又突然想到自己在笛飞声山之后好几天才逃跑成功,又编了瞎话找补,“但是这个金鸳盟里好大夫确实不少,比如说那个药,就十分擅长解毒治伤。我们这些医者,都碰见同行都愿意互相多交讨教,所以我又在金鸳盟多盘桓了几日。山之后我一路行医,走到这离州小远城,碰见了方多病,然后就被你们抓了。我跟笛飞声,确实就是郎中和病人的关系,和金鸳盟呢,也就是过几天客的关系。你们百川院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冤枉人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他就是……”他些一言难尽的表,“不、举。”
石最先反应过来。她红着脸一拍桌,“胡说八!”
云彼丘说:“你说他是找你治病,那证据呢?”
而且关于笛飞声不行这事江湖上早有言,他也不算是全无据地瞎编乱造。毕竟一个已经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边围满了莺莺燕燕,居然还有不近女的传闻,除了不举,哪有第二种可能?
“这治病能有什么证据啊?要不,我把给笛飞声开的治不举的方写给你?”
对面两个人瞪圆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