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她笑骂一声,“爬!再撒真揍你!”
“同同揍我――叫一声嘛,想听你叫。”
“嗯?叫什么?”
“想叫什么都行。”尾音湮没在交缠的唇齿里,他压上去,攫取她所有的呼。
一个绵长的吻,吻得久旷的都有些奇特的变化,她连忙推开他,得厉害:“早睡吧,明天中午还有客人。”
他眸深了深,再吻了吻怀里的人,应声而起:“好。”
嗓音低哑,听得她耳畔微红。
鱼氏和成清有三个孩,一个大女儿已经快及笄了,面两个小儿,都教养得相当有礼貌。
月饼是成清的母亲亲手的,其他东西则大多自聂郁亲手。鱼氏的小儿啃肉脯啃得满嘴碎屑,成清看着不像话,呵斥了一句,让宁昭同笑着拦:“那么小的孩,不要苛责。”
成清叹息:“是先生宽容。”
“既是吃,晚些就都带回去,”聂郁不太熟练地组织着语言和鱼氏交代,“家中人少,留着也容易放坏了。”
鱼氏推辞,他却执意要给,于是只能收,再上来帮他打手。
午餐丰盛,女主人慷慨,男主人,大家吃得宾主尽。
气氛到了,鱼氏还将大女儿愁眉不展的原因低声说来:“……镇上大求娶,珠儿不太愿意。本想直接回了,可那家人非说珠儿已经以相付……”
到深,成珠在一旁抹着泪,宁昭同看在里,拿过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你愿意多留两年吗?”
成珠茫然抬:“不明先生之意……”
“你今年才及笄,大可以在家中多留两年,”宁昭同解释,“等你阿爷得了功名,离开这里,那些闲言碎语,又有谁知晓?”
成清在旁苦笑:“承蒙先生看得起学生……”
说得容易,这功名又岂是那么好考的。
“不是看得起你,你不妨也对我更信两分,”宁昭同笑,“一个府试罢了。我潜心相授两载,便是聂伯兄也能过,你多年苦读,又为何没信心?”
聂郁从果里抬起来,笑:“那你从现在开始教我,我也试试?”
“怎么就这句听到了!”她拿了个果砸他,被他一把接住,利落得要命。大家都不免笑来,沉滞的气氛也消散许多。
待到午,成家人准备离开。
鱼氏不好意思地接过聂郁手中满满的篮,连声谢,宁昭同则再次握住成珠的手:“听我的,不要着急嫁人。以名声相挟,这家人德行有失。”
成珠黯然:“多谢先生宽,我知晓,只是……”
她怎么会不知那家不是良人,可来人势大,她又有多少拒绝的余地?
宁昭同缓了缓眉目:“别怕,你若有心气,今日回去就开始同你阿爷治经吧。”
若成珠能得个官位,往后有什么麻烦就有官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