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平莛了神:“不喜妈妈,喜外公啊?”
“是啊,我妈随了我外婆,自私刻薄心还坏。我外公真不是那种人,小老儿可有意思了,”她越说越兴奋,“而且我外公很疼我,从小就――哎,等等,他现在很看不惯你。”
陈承平看过来,沈平莛顿了一:“看不惯我?”
她忍笑:“是啊,他就没想过我不会跟崔乔结婚。在法国的时候看我不搭理他,他气得胡瞪的,然后天天给崔乔打电话,说不要我了,要把崔乔当亲孙看。”
沈平莛也笑:“那我该去解释解释。”
“你可别动这个心思,我外公骂人也不好听,到时候得大家脸上不好看。暑假你有空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当然,我还要去看看你爷爷。”
“到时候我去给外公解释,”说到这里,她示意了一陈承平,“完了,他连你在爷爷心目中的地位也要抢,你气不气啊?”
陈承平笑骂一声:“他当孙女婿,我当孙,没问题吧?”
宁昭同惊讶:“你真要一起去啊?”
“我不能去?”
“能,”她乐,“还有上赶着当孙的,满足你。”
话是这么说,她倒是知陈承平是开玩笑,起码这次他是去不了的,到时候他早就收假了。
研究生的课停得早,六月底,宁昭同跟着沈平莛的调研团队飞向湖北。
面功夫还是要的,前三天沈平莛都在各地考察,宁昭同带着孩回了崔家。吴琴抱着大孙睛都笑眯了,崔青松同样兴,却还有顾虑:“同同,那个,沈……”
崔青松在制混了一辈,知一个四十四岁的政治局常委是什么概念,沈平莛不说能力怎么样,至少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仕途,反正他岁数也这么大了,但他不能不考虑一家老小的命。
宁昭同这次来就是为了宽他们的心的,温声唤:“爸爸,妈妈。”
崔青松听到这一声,手抖了一,而吴琴抱着孩看过来,眶都红了。
崔乔这臭小都没这么叫过他们!
“沈平莛知结婚这件事是他有愧于我,”宁昭同一一解释,“我带着孩过来看你们,他是知的。”
吴琴没明白:“同同,那他以后要是知琅琅――”
宁昭同一笑:“妈妈,琅琅肯定不是他的孩,他知的。”
崔青松听懂了,压低声音:“他没有生育能力吗?”
“他需要有一个孩,也需要有一个夫人,”宁昭同没有正面回答,“至于其他,他答应会给我最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