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脾气,普拉米亚,你再打他就死了,到时候我怎么审?”一个壮的俄语男声制止,在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有攻击后,他悻悻放了语气,“我是说,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就好。”
麻木之后是更烈的灼痛,他本不用看就知那节手臂已经起,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大块青紫。
他听到边多了不少脚步声,厚重的卷帘门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仓库里的灰尘和外面隔绝开来,不留一丝隙。
安室觉自己被普拉米亚丢在地上,但剧烈的眩晕使他无法任何反击,只能着手脚被几个壮汉暴地拉起,再被狠狠摔到椅上捆绑起来。
剧烈的疼痛爆裂开来,饶是早就习惯了受伤的安室也大脑空白了一瞬,他死死咬紧牙关,这才勉没有痛呼声。
领的男人没有着急审他,反而是又拖了一个折叠椅放到他对面,气定神闲地坐,又十分“好心”地给了安室一段时间缓解颅的晕眩。
“不知。”
“说。”
“不知。”
旁边拿着短棍的男人连呼都放轻了,他知自己老大的脾气有多差。
“要是他和他的朋友每次坏的是你们的好事,不知你能不能‘收住脾气’?”面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边玩似的攥着安室的面颊晃来晃去。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摸安室的手机砸碎,又上上地检查了一遍是否有其他的追踪设备。
“不知。”
“唔!!!”
普拉米亚趁这个机会迅速近,提膝给了安室腹重重一击,又接了一个肘击让他不得不趴在地上蜷缩起来。
“嘭!”
“嘭!”
“行了,接来的就交给你们,别在这种货上翻了车。”
药似乎只影响了平衡系统,他的大脑仍旧十分清醒,安室知这应该不是药效果的欠缺,而是对面希望他能保持清醒地承受接来的事。
安室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原本还在分析当况的各种可能,是要拿自己要挟什么人,或者想从他这里获取什么公安的报,还是脆的寻仇。但当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前的况便有了解释。
普拉米亚顺势反剪他的双手,左手则抓着安室的发,把他往仓库墙上狠狠撞着,墙上的凸起划破了额,温的血来模糊了视线。
听他说完这话,男人的脸颊微微动了一,极其缓慢地直起,就那么不发一言地站在他面前。
普拉米亚不善的目光似乎透过面刺在男人上,她起又狠狠踹了两脚,在安室痛苦息的时候往他鼻了一块棉布。安室闻到了刚才那不和谐的味,随即是更严重的眩晕。
这次短棍打上他的后背,震得腔发一声闷响。
“诸伏景光,在哪?”他的日文带着重的音。
果然,男人突然夺过短棍,发疯一般地冲着安室挥来,狠狠在安室脸
“我再问一次,”男人明显开始暴躁起来,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一片阴森的暗影,他来到安室面前,两手撑着扶手咬牙切齿地说,“那个人在哪?”
短棍上他的左脸,打得他脑袋朝右狠狠一歪。
“小,不如我们卖对方个人,你告诉我那个人的行踪,让我们早完成任务;而我,保证你完完整整地走这个仓库。”
安室正过,嘴角已经带上了殷红,毫不避讳地与男人对视,
“不知。”安室重复着生地回答,连语调都丝毫不变。
很明显,他的回答在对方的预料之中,男人撇撇嘴,拧着眉一副了然的表。
审讯者朝安室侧后方使了个,另一个男人拿着一塑胶短棍,扬起肌肉虬劲的手臂,“嘭”的一打在他被束缚的小臂上。
仓库里唯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吊着微微晃动,安室垂看着晃动的阴影,直到它完全静止,才抬起,看向面前的男人,这人虽然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安室还是一看来他心不太好。
“不知。”
很明显,普拉米亚这回叫了帮手,安室心里暗不妙。但在刚才的打斗中他们没有多少加的意思,反而躲在暗静静地观察着,像是在欣赏他们的搏斗。
“说吧,那个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