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第一次。

        陈洛军一边把泪憋回去，闷声说了句“好”，着信一的腰窝，开始使劲起来。这方面他倒是无师自通，每一都捣得又猛又深，闷不作声，只是像打桩机一样不停苦。

        信一开始还用一些淫言浪语去逗他，什么“好大”“老公好叻啊”“要死我啦”，后来被得说不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床。不知了多少次，陈洛军还没，把他像张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变着姿势角度，还尤其喜抓着信一的卷发，狭小的阁楼里只有响亮的啪啪声回。

        在信一快要翻白晕过去的时候，才听到他说了唯一一句话，“到里面是不是不好？”然后陈洛军突然来，粘稠的一到了信一的小腹和上。

        陈洛军把衣服脱来给信一净，一副很抱歉的样，着着，他看到信一前的两个小包，突然俯去起来。唇住乳尖，糙的胡茬在肉上磨蹭，搞得信一又滴滴地叫唤。叫着叫着，大家伙又了，又回湿乎乎的小里。

        这次快到的时候，陈洛军想起来信一说的要“面给你”，于是退来，趴到信一的双中间，去吃那淫糜红艳的，声音就跟吃面时一样响。信一的了陈洛军满脸，而陈洛军意犹未尽。

        信一在阁楼的单人床上睡了一夜。

        说睡也不对，因为大分时间都醒着或者半睡半醒。第二天阳光照阁楼小天窗时，他整个人趴在陈洛军上。

        －

        信一心虚不敢回家，就跑去了四仔的诊所。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后来虽然跟龙卷风住在一起，偶尔也会来这边待一。信一双脚发、腰酸背痛地在病床趴，挂着两黑圈，小声念叨“扑街光仔，咩大嘅。”

        四仔看他一副纵过度的样，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了没，要不要帮你上药？”

        信一摇摇，还在心里继续念叨，要再给光仔介绍几份活，他这力本就发不完。

        信一拜托四仔转告龙卷风，就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在诊所这边养几天。四仔“你觉得龙哥会信吗”的表，但还是答应了。

        休息了两天，信一满血复活，回去找龙卷风，却遇上了鱼妹妈妈的尸被发现。陈洛军爬到电线层上面，把已经开始腐烂散发恶臭的尸抱来。平日里冷静沉着像个小大人一样的鱼妹伤心地痛哭起来，空气里弥漫哀伤。

        信一找来四仔和十二，商量要帮鱼妹妈妈报仇，他们上面拿着棍走小巷，另一个影抢先一步，把那毒虫家暴男揍倒在地。

        虽然光仔选面的品味跟他的本人一样土，但信一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四仔和十二少也接纳了这个仗义勇猛的小土狗，并邀请他加了他们的麻将局。一直以来三缺一的组合，终于凑齐了第四位成员。

        －

        “你们，联手整我？”陈洛军看着他们三个得意洋洋的笑脸，气得像要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