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栗多收起武,准备给自己补一针抑制剂。与此同时,背后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Bitch! Get out!” 陷癫狂和挫败的alpha喝了一样大喊大叫,胡乱击。弗栗多突然意识到空气中omega信息素度未免太了。
他迅速抱起昏死过去的omega从窄床上过去,弹贴着他飞过,呼啸着打中了后面堆叠资的木箱,有从弹孔涌而,差浇他们一。弗栗多脊背着地,怀里的omega被甩得毫无意识地歪在他颈窝,一霸的香味像冰薄荷气泡一样冲上脑门,弗栗多几乎登时被呛泪。这一泵信息素至少掉了他30%的自制力,膨胀的本能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余的70%死命拉回他的理智。弗栗多屏住呼,一手把行军床翻起来,一手搂住怀里的omega就地一。第二梭弹应声飞来,行军床瞬间粉碎,带的火星燃了汩汩的。佣兵扯盖在资上的迷彩雨布,木箱哐里哐啷垮来,火势顿时烧得更旺。有人用亚尼亚语声气地咒骂,弗栗多听到他还在呼喊同伴——这货显然不知自己这方已经全军覆没——大概就是那个他们交火前就倒在帐篷里的傻瓜。怀里抱着人,佣兵没办法随心所移动,他跪坐在一堆木箱后面,压低呼。
牙齿蠢蠢动,紧闭双面无血的omega看起来无限顺从,就在嘴边,咬去!他觉自己的已经在品尝那个伤痕累累的,从这里开始,赐我甜蜜,也赐我血腥;一起走向光明,也一起堕黑暗……
“Bitch! You fucking stab me!”那个疯乒乒乓乓打了几发空膛。
男omega赤,两只胳膊被拉起来拷在床,歪向一边,散乱的金发只看得到一截曲线柔的巴。弗栗多试他鼻息,尚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浅浅气。佣兵掏匕首砍断手铐,释缇桓两条细白的胳膊绵绵地耷拉来,左肩窝那里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估计是刚才激烈反抗导致脱臼。昏死过去的omega上好几鲜血淋漓的伤,大外侧是大片的青紫,大概猜得遭受过何种暴力。
怀里轻飘的似乎越来越沉,弗栗多抱着刚刚解救的人质乱转。帐篷着火了,我要带他去。不行,先要给他找件遮的衣服——他觉得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又不能不动。omega的鲜血和淌到他的肤上,像是甩上来无数燃烧的铜,自己的陡然升的温能瞬间把它们汽化。带他去!不!一巨兽从远古的人类之汤尽苏醒,它咆哮,不!它像所有人类那样偏执又大。吃掉他!弗栗多的脑海中被灌了一壶原始又沸腾的海,逮住他!占有他!撕碎他!成千的恶念泡沫一样升腾炸裂。不,那不是恶念,是咆哮卷集的洪,是与生俱来的“真理”。后天“德”的桎梏,在这伟力之,如同航空母舰上的断裂的彩带那样虚伪又好笑。
白花花的和殷红的伤刺得他晕,他知应该让视线离开omega的酮,但他不到这个。着了似的,弗栗多的指贴上了昏迷人质的腰侧,从那里往。omega的肤像冰淇淋一样香甜又腻,他的指顺畅地过沟,过,两中间,清凉燥的逐渐变得温湿,那里孕着一个成熟omega特有的饱满。弗栗多呼乱起来,几乎要放任自己剥开紧锁的花芯。直到辣辣的血腥味扑上来,佣兵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抑制剂已经在这烈的信息素冲击,几乎快失效了。
“You really annoy me.”计算他已经打完弹,弗栗多跪立起来。那个傻货白痴一样张大嘴看过来,佣兵只开了一枪。弗栗多从来不是狙击手,大大方方让人脸孔开花是他喜的打法。
生?”那人没有回答。弗栗多单手持枪,几步上前。
Alpha的失控或许只有2、3分钟,或者2、3秒,弗栗多是被满嘴鲜血的味惊醒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昏迷不醒的omega被他死死压在,自己正像逮到猎的野兽一样撕咬着omega一侧的乳。趁着这一瞬的清
肾上素去,信息素涌上来。弗栗多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和那个傻货没差多少,早就被怀里释缇桓浪一样信息素淹没了。很快,佣兵找到了诡异气味的来源。不知谁得重手,omega光洁的后颈上作为第二征的上好几刀目惊心的伤痕,最深的一带得鲜红的肉都翻起来,殷红的血和花蜜般的透明的不断地渗。信息素的香味裹着重的血腥味。刚才他布局掉了那个alpha,睡人一样的omega却用诱人又血腥的蛛丝,一捆绑了所有愚蠢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