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佣兵忙给自己扎了2针抑制剂。释缇桓右侧的乳已经被他咬破,鲜红血。弗栗多砸碎空掉的试剂,你和那些被望束缚的畜生有什么区别?佣兵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弗栗多!”科尔的影现在帐篷,“快来!你还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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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深呼……弗栗多,不要恐惧它。”
深呼……
“它即是你,不压抑,不批判,去观察它。不要退缩,让它通过你,‘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深呼……呼…………
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弗栗多……
弗栗多……
“弗栗多!”
耳边炸起一个响指,坐在长凳上的打盹的佣兵扑啦啦地惊醒。“TENT”野战医院的主理军医舒瓦茨拉罩,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
他们认识十年了,彼时不过是小小的陆军士和无名军医。当年维和队撤退,留四分五裂的局面和一地鸡。满腔理想主义的beta军医舒瓦茨没办法到收起帐篷,赶走各族伤患,拍拍屁飞回母国,就留来缓冲一个月,然后是一年,接着one decade。从一小破帐篷变成交火地带传奇的The Tent。
弗栗多往边上挪了挪,舒瓦茨坐来,一起看帐篷里医护伤员来来往往。
“我这里多少年没有救治过omega了。”
“你应该谢我,替你增加了医疗样本。”
军医抬起漆黑的珠,一脸严肃盯着他,直到佣兵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彻底消失:“我擅长的是枪伤及外伤理,你知他被划伤得多严重吗?”
“不是我!”
“没人说是你,”舒瓦茨扶额,叹气,“还那么年轻,可惜了。”
弗栗多换了个坐姿,神经兮兮去抠自己指甲。
“修复合我这里理不了,”军医拍了拍佣兵的肩膀,“你得带他去首府的医院。”
“为什么是我?又不是我的,这样的天我疯了在沙漠里开3个小时的车。”
“6个小时,”舒瓦茨面无表看表,估算时间,“你是转运病人,而不是酝酿车祸。”
“Anyway,随便你怎么说,我要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空调、喝喝冰,看看人,”弗栗多说着,扭向近几个护士抛了个媚,“你另外找人吧。”
舒瓦茨没说话,弗栗多知自己固执的老友没那么容易放弃。突然他后颈的被猛戳了一。“我艹!”佣兵捂住脖起来,回看军医手指灵活地甩着一枚银亮的柳叶刀,“你杀人啊!”
没事,没事。军医脸上浮从容微笑,抬手安抚周围探询的目光,转向佣兵又板起脸:“我拿刀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