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项之昂双手握拳,竭力将结上颤的声响压得微细。简直烦透了,比刚才接那些该死的线路还要烦躁。
撩拨人的招数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项之昂琢磨着,那席颂闻是遁空门六清净了?平时被她这么撩都能把持得住?还是说,这俩人早就暗度陈仓了?
偏偏祸不单行,走廊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不知是不是为这里的爆炸声而来,项之昂反应快,立即住江柠肩膀,拽着人藏桌底。
就是这么一个没长开的姑娘,却用那张青涩脸坦地给他暗示。
小心思全被项之昂收在里,他在近距离注视江柠,她发总留不长,堪堪齐肩,五官小细,偏又生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睛,使得她视觉上比实际年龄要幼,总让人觉她离成年还早。
这么会儿走神的工夫,外已经正题,肉贴肉的拍击声,桌咯吱咯吱的晃动响,女人的放浪呻,男人的淫言秽语,各种靡声响在教室环绕回响。
不知是错觉还是邪念,项之昂总觉得她把“脚”字咬得极轻,故意让这句话的意味更赤。
倒着的饮料瓶了,从桌沿淅沥沥往滴,在地板上积起一滩。
他凶巴巴警告她,脚夹紧了,耳朵也给她堵上。
江柠摆在外侧的脚被沾湿,她将曲起的膝盖慢慢放平,赤脚一寸寸挪向男孩小侧。
“再动就给你掰断。”
这种验跟看黄片还真不一样,真实得都有恶心了,偏偏跟前的人还不规矩,脚在他小一地蹭,项之昂板着脸收拢双,把那只作乱的脚箍住。
桌两人对视,都秒懂,来人不是抓犯错学生的老师,而是找刺激的偷男女。早知就不躲了,四个人尴尬总比藏在这里偷听别人办事。
她直勾勾盯他睛,湿漉的脚底蹭在他侧,脸颊有微红,滴滴用气音说着。
唾交换的亲吻声阵阵飘来,光听声音就知外两个人啃得死去活来,江柠好奇,想偷偷望一,被项之昂一掌覆住脑袋摁回去,型警告她:别瞎看。
计划再一次以失败告终,终究只有她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们刚躲好,室响起一记撞门声,接着鞋底摩地板,嬉笑打闹的声音一同闯这个空间。
江柠丧眉耷。
外面的声音远了,耳朵里只剩模糊不清的嗡嗡声,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暧昧气氛消散不见,那瓶加了药的也白白浪费掉,只那么蹭在“席颂闻”上,个屁的。
“哥哥,我脚湿了。”
棉花糖似的东西压在他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