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怡从床边的行李箱里翻一板蓝药拿给她,“这是助兴用的,没有副作用也不会上瘾。”
一旦和黄沾边,江柠那小脑瓜就像脱了缰的野,疯狂发挥右半脑的黄想象力,“是不是小说里那种吃了就必须要,不就会血脉张暴毙而亡的药?”
“怎么,昨晚那个不满意?”
“你这是看了多少狗血剧?”江柠噗嗤一笑,嘴角弯梨涡,“不过倒也没差。”
江柠说不是啦,没跟他睡过,又想到餐厅的事,便跟叶嘉怡吐槽起来,说那妹儿可辣了,大屁翘,她要是个男人也抵挡不住,说着又颠了颠前。
嘶。这云淡风轻的海王气,听着还帅。
“简单呐。”叶嘉怡展开一个神秘微笑,“一粒药去保他主动投怀送抱。”
“就是昨天跟我一块儿来的,穿白T那个男生。”
叶嘉怡上打量一番,材这么好,长得也跟芭比娃娃似的,随便勾勾手指,男人就乖乖上钩了不是。
不止是白T男孩,她还留意到他旁边那两个。一个留着一棕卷发,笑,笑起来有虎牙,粘在江柠边巨像一只跟主人撒卖萌的大狗狗。还有一个留圆寸的,花臂特帅,一看就是不好驾驭的那种男生,也是很能搞事的那种人。
“没那么夸张啦。”
“诶。”叶嘉怡抬肩碰江柠脸,“那三个都是你的竹吗?”
江柠觉得这姑娘能聊,放心大胆打开话题尺度,往她上那枚新鲜红艳的吻痕一瞥。
叶嘉怡扯唇轻呵,伸拇指和指非常形象地比长度,“太短了。”
叶嘉怡是香港人,平翘分不清,总把江柠念成江琳,江柠也不纠正,她喜听她说话的腔调,像“叉烧芬”一样,特别可。
“我就知。”叶嘉怡颇为遗憾,“真可惜,还以为能泡一个玩玩呢。”
叶嘉怡垂眸看,脸上一种暧昧又惊喜的神,“那个白T男仔的尺寸啊?好犀利(厉害)嗷。”
“如果你搞定那个男仔,另外两个我可不可以泡?”
“其实我也蛮有料的啊。”
“那这样算长吗?”
“就让这大雨全都落,就让你看不见我脸上的挣扎……”
江柠望着叶嘉怡的手指,脑中不由自主浮现祁樾的,又鬼使神差伸左右两指比一个长度。
“怎么啦江琳BB?”
江柠摇叹气,说过手了。如果席颂闻愿意的话,早在半年前她就得手了。
“噢。”江柠肩放松,“那个你可以放心冲,我跟他是死对,没有只有仇。”
等同寝的女生洗澡来,江柠已经从“大雨落”唱到“朕emo啦”。没别的,排忧解难的方式主打就是一个发疯。
令人揪心!
“什么药?”
江柠着药板,低看背面的英文说明,叶嘉怡笑眯眯撞她肩。
江柠直起看她,“你们香港人也知竹?”
女孩总对故事有兴趣,叶嘉怡双发亮,兴致追问:“你钟意边个(谁)呀?边个要同你争?”
她室友是个见惯大场面的,人围着浴巾淡定往她床边一坐,大方又自然地问。
“知呀,我们很看地影视剧。”叶嘉怡眨巴眨巴,好奇心快从里溢来,“你们之间是不是都有线的?你喜这个,那个喜你?”
叶嘉怡眨睛,说喜纹花臂的那个,一看就很带劲。
叶嘉怡有印象,她记得穿白T那个男生好像是混血,五官轮廓带西方的冷朗,不大说话,有冷。
她捂住痛痛的心脏,如同一只气的球仰倒在床铺上。
“我好难过啊,嘉怡BB。”江柠噘着嘴,腮帮鼓得像金鱼,可怜兮兮往叶嘉怡肩上一靠,“我喜的男生要被人抢走了。”
没有技巧,全是。
江柠挑眉,问她两个都要?
“我觉得你应该先手为,把人搞到手再说。”
“你这得有D了吧?”
嚯,好直接一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