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拿他自吗?
“柠柠别……”
“我难受嘛。”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别蹭了,柠柠听话。”
都是哪里学的荤话!
“等几天,等我好了再好不好?”
江柠缓慢上动作,肉摩,微微的意熨手心,她仰颈贴上他脸侧,轻轻呵气。
手被拉着拽向她裙底,肾上素在这一瞬飙升到前所未有的度,先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可是女孩最私密的位,这个女孩还不是别人,而是江柠,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妹妹。
席颂闻肩隐颤,极力忍耐着,“我冒了,会传染给你。”
“那你用手帮我。”
江柠才不听他的,挂在他上双乱蹬,嘴里嘟囔着放她来,所幸那两人睡得死没被她吵醒,席颂闻抱着人快速往外走,把女孩的脸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江柠不声,还在生气。
像是被他气到,江柠鼓着腮把手来,席颂闻总算能顺畅呼,他草草整理,想着怎么把人哄回去睡觉……
“你住几号房?”
席颂闻挣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江柠双脚腾空,小声惊叫:“你嘛呀。”
“它好啊,好想要它,来吧。”
夏日织料轻薄,明显硌着肉,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女孩倚靠着他,巴抵在他肩,开始发糯糯地小小哼。
是祁樾的,受却尽数属于席颂闻,握上去的一霎他抑不住地微,额角青筋暴起。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上去,噌噌往上踱了两步,又转过来狠狠他的,把一卷发rua得像乱鸡窝。
他不能犯错,哪怕是用祁樾的。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女孩的贴着紧窄的腹,不时与仍未疲的摩,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腰去磨。
他试图劝阻,可江柠哪是会听话的人,指尖挑开腰,无所顾忌就要往里伸。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忽地被女孩抓了手腕。
“祁樾,你个大傻叉!”
住手!停!不可以!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唇,又沉默来。
“真的?”她摸上他的额,好像是比平时一些。
席颂闻满脑都是拒绝,但他现在的份是祁樾,如果是真正的祁樾,只怕早把自己扒了光,主动送上任她予取予求。
这个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了门没把人放,托着她往楼上走。
绵的手掌包裹起的阴,一电般的酥麻从尾骨窜上背脊,席颂闻抿嘴止住的声。
江柠被他脾气来,瞪起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熟稔地握住它。
“嘘。”席颂闻托住女孩的,手心轻轻拍在后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