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送我的那三个深鱼雷一样的冰弹到底是什么？」

        「我的豹猫呢？」

        我本能地照他的话去。

        医生勉稳住自己的声音，但仍然能够从他的语气中听满满的痛苦。他说：“找S级或者S＋级的向导来……不，必须要S＋级！”

        原来，这就是哨兵狂化吗？五超，所有人或浪在我里仿佛成了慢动作，运动轨迹一清二楚，我只用抬手，就可以一击必杀。但是我也同时失去了理智，只知杀戮，直到我的肉和神再也承受不住，走向灭亡。

        我哈哈大笑，索在海豹旁边“趴”了来，和它们的姿势一样。

        「哇！那里有海豹！」我“看”见了海洋的一块浮冰上居然趴着三只斑海豹，立刻控着自己的意识往海豹靠近。

        「这可是你自己亲说的。」

        「不要激动……算了，你也不会遵循医嘱。这样吧，你来我神空间里待一会儿，免得你继续胡思乱想。」

        “队长……”我捂着，另一只手握成拳，努力忍着剧烈的疼痛说，“我的神……我收不回来……她遭到了……森蚺的……袭……”

        「……对不起。」

        「嗯。」

了……我的手一伸去就被烧断了……”

        蒋楠紧紧地拧着眉。“那现在怎么办？”

        「嗯？去你的神空间？怎么去？」

        「她没事，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当然不是。」黎深的声音响起。

        黎深没有理我，但是过了几秒，前忽然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来到了一极地海洋。这里一本看不到边界，目之所及皆是绵延的冰川、雪山，陆地上覆盖着没过脚踝的积雪，不远有一片冰蓝的海洋。满都是雪，可是我并不觉得冷。

        「我还记得小时候和你去族馆看海豹呢。」趴来之后，我的神也渐渐放松了来，四周的冰雪一儿也冷不着我，我可以很安心和佛系的海豹们共一冰。我看着近在前的海豹们，一些幼时的回忆碎片涌上心。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在梦中哭着大喊，只渴求着有什么人可以把我从这样狂化的状态中挽救回去，我一定保证不再乱来，不给自己超负荷工作，好好休息，正常三餐，时睡觉……

        我新鲜地左看右看，又试图蹦了蹦。心念一动，我就蹦到了空中。我恍然大悟，噢，原来这就是我的意识，没有实，只有神。

        「我怎么了？」

        「如果你听得见，撤掉你的神垒，否则我行打碎会让你真的变成傻的。」

        话没说完，我的前就一片漆黑，然后我失去了意识。

        一清冷如雪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猝然响起。是黎深！

        「信息过载，轻度狂化。」

        「当然，它们说看到了有个傻乎乎的小女孩在围着它们绕圈。」

        就在这时，我忽然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在我脑海深炸开。是我的豹猫遭到了袭击！

        「算了，等我次回家再拿给你看好了。」

        「我从来没有去过任何向导的神图景诶！大家的神图景都像你这样吗？」我兴奋地用我的意识问。

        「看来你习惯把医嘱当耳旁风。」

        「呜呜……我错了……」

        「它们看得见我吗？」我饶有兴致地对着它们转圈，问黎深。

        海豹懒洋洋地用胖胖的肚贴着浮冰，它们圆溜溜、黑乎乎的睛直直地盯着我。鼻孔一翕一张，偶尔抖抖胡须，用短短的前鳍，挠挠上的，非常可。

        「不……停……快停……」我的意识绝望地呐喊着，哭泣着，无力地拉扯着我这过于大的肉，却毫无作用。

        「什么？」黎深诧异。

        「很好，接来你什么都不要想，放空自己的大脑。」

        在混乱的梦境中，我成了个不分敌我的战争机，浪我杀，队友我也杀。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我，试图阻挡着我的攻击，可是他们的武还没有被举起来，就毫不留地被我的双枪杀。我知我不该杀人，我恐惧极了，我大喊着让我自己停来，可是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战斗着、杀戮着，温的鲜血划过我的脸颊，染红了我的护甲，但我停不来，目之所及凡是生灵，全都成了我的枪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