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种不可名状的空白和恐惧慢慢褪去，只余悠长的尾韵。我撑着脑袋侧躺着看袁基，看他脸上的薄红变浅又攀升，最后掩袖遮面，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理智讲是该一觉睡天亮然后赶紧跑路的。”我默默对自己说完，床推开了房门。

        月空明，袁基背对着我泡在竹林边的温泉里。我走近雾，看见他濡湿的长发贴着半透的中衣。

        “书房也是个重灾区呢，殿一兴起，总喜这样不不顾。”

        “殿，不要看，也不要想。”

        痛得厉害，我睁开，对上一双剔透漂亮的睛。

        “袁基，袁基。”我趴在袁基上着气，袁基的手指很熟练的摸到了我的，我觉到一阵湿意往。“殿的还记得呢。”我听见他这样说着，手指换了另一个火的东西填满了我。“殿，殿……”

        我有惋惜，脑袋紧绷着什么也想不了，袁基再次遮住我的睛。

        “收拾好自己了吗？”我的脑袋开始像尖锥刺一样，无数消失的记忆闪回，理智摇摇坠。

        袁基抚着我的腰背，我跨坐在他上，也扯了他的腰带。

        “不要看，不要想，就这样在我边，好不好？”

        我丢掉簪，听着袁基若无其事说着以前的事，同车之缘、废弃的婚书……

        他的手发着抖，依然紧紧贴在我的睛上。“求你，殿……”

        我掐住他的脖，他的分在我胀大。袁基的双什么时候不见了，大的手盘曲着绕在我的脚踝上，大上，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蠕动。

        我再次靠近，这一没准落在嘴唇，亲到了鼻。“你知没可能的，让我留，又让我什么都不要探究。”

        “我的真心在你动。”

        嗯……他的手挤双间，私被轻轻地。我被迫绷紧，不住地打颤。

        和他温柔的语气不同，袁基的手掌重重压在我的球上，像在耐着什么呼之的东西。我觉呼都被抑制住了。袁基冰凉的气息呼在我的脖颈，上湿漉漉的，让我想起他发丝纠缠衣襟敞开的模样。

        “快，我想要你袁基。让我看着你――”我对上他琥珀似的珠，很危险，也很着迷。

        “哈――不想，还是不能。”我抓住他的发转住袁基。双跪坐在他光的大两侧，微微发力撕咬着吻在袁基嘴上。

        “我想看着你，袁基。”

是什么。若是继续忘去呢……”隐隐有种预警，再等去会发生不好的事。

        怎么办好呢，我摸着床板上乱七八糟的刻痕想。这几天和袁基游山玩，好像快乐的事多了就能把忧虑给淹没过去。明天是五日之期，我信袁基想送我离开，但不太相信自己。过去的事一想脑袋便尖锐的疼，宅平静的古怪之，像袁基这个人，让我忍不住想一层一层剥开。

        “只有这样……”

        腰带被扯开，我顺着他的力靠坐在他怀里，他的吻一个接一个地往我肤上落。想必此刻他漂亮的珠一定危险又着迷地粘在我上。

        “殿，不要看。”他捂住我的睛，“在未曾收拾，实在被不愿殿看见啊。”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殿醒了。”

        “这样――”袁基白玉般手指挑开我的腰带；“再这样――”衣襟从两肩膀落；“最后……殿，可以吗？”

        又黏又腻的紧箍像是来临，我脱了力趴在袁基。“真想再也不见了呢。”

        “啊！”我死死拽住他，陌生的觉全然占据了我的心神――快乐、尖锐、濒死，像有无数手脚拉着我往沉。我伸手去摸袁基的心脏，他把我的手在他的膛上，说话声带着气音。

        我拉住他的手问：“那我是怎么在书房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