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叹息着,靠倒在丹恒上。
饮月本意想让自己尽快有所反应,以免丹恒迟迟不能港,没想到丹恒能拿这个话来羞他:“别说了!”
丹恒不得不让开,防止那张扬的两只角戳到他里。“你不舍得我?”
“你我之间,没有越界。”丹恒想,既然对方也知自己多走了一步,自己也要还一个什么。人总是好奇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尤其是他原本应当有的。
丹枫兴味盎然地听着,时不时发评论。
“那么久了还是初次?”饮月调笑,“我可不教人家怎么上我,你自己想办法。”
终于有一天他听的有些兴奋了,掀开了幔帐,拿了凳来面对着丹恒的床坐。
丹枫不反驳,他靠近过去,他抚摸丹恒角的红,一遍遍看他。
“同我讲讲你离开仙舟后去了哪里吧。”
“你可以……摸我的龙角。”
“但是持明若是没有抹消自己的勇气,也就没了留存的资格。”
“结束了的话,你要走吗。”
人总是太过愚蠢和贫瘠,他们只能据自己曾经已知的那些表达意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
丹恒伸手摸上了丹枫的龙角。
“不痛。我回会告诉你的。”丹枫温温柔柔笑着,只是红了脸。
丹恒从没有想过谁来完全理解他,那暗黑的苍穹,一路的艰辛,四飘居无定所,其实除了饮月又有几个能想得。
之后的日都是如此了。他们晚上隔着这一层幔帐,丹恒躺来,呆呆的,用平稳的缺乏的语气讲述他独自在宇宙中飘,怎样上了星穹列车,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
“你知祖父悖论吗?时间旅行回到过去,杀掉自己的祖父,你还能否……”
“我必须现在他面前。”丹恒说。两人并排坐在廊,天已经越发的凉。丹恒转过去,丹枫依旧穿着他颇多的长衫,能看见莹的肩白得晃。
逗人也不能太过,丹恒抚摸着丹枫如脂的肤,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乃至膛,边问:“我是第一次,手里没有轻重,你要好,就告诉我碰哪里,不然我自己擅动,可不知动了你什么地方,叫你受不了的。”
“我是否显得越界了?”丹枫笑问。角丹红的龙尊笑得眉弯弯。
得到许可,丹恒自然想起丹枫先前说会告诉他碰龙角的觉,于是他也不客气,直接抓上去。
“多谢。”丹恒坐来。
“在你走之前,和我待在一起吧。”
“会痛吗?我以为这是很的。”丹恒收回手。
几天之后,景元送了信来说要看看丹枫,顺便有事商讨。
“我是为此而来的。我可能留存,也可能消失。”
如果在一刻去世,是否足够完?
丹恒了他意识中他所能想象的范围最为世俗,最为简单的行径,他偏过,亲吻了丹枫。
“角,很;;/吗?”丹恒不等他回答,抬轻轻了一,见丹枫反应不大,了上去。
即使已经这样,丹恒依然不肯放他,又吻他,再向去,在饮月锁骨留烙印,中的气得周清凉的龙尊几乎想要缩起来,却仍然被钳住了双手。“明知会舒服得受不了,依然叫我碰这里吗?饮月龙尊,竟能淫当到此等地步。”
丹恒在他**上捻了一把,让人发闷哼,低
“啊……轻一……”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心酸。他在列车上,他透过窗,这宇宙广袤到能将人吞噬,自己此刻却能坐在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边。
“不要……”饮月颤抖起来,他被压着,并没有太大挣扎的空间,反而被丹恒分开双,卡了去,电打了一般,腹宛如烧火。
好吧,如果摸角有什么重大意义,丹恒知自己会把这个记在智库里。
丹枫坐到自己的床上,幔帐垂来,两人也就互相看不清对方,只有帐上隐隐绰绰的的影。其实两人都不需要睡觉,但是天黑了,两人能不相见自然是不要相见的好,丹枫是这样想的,也许丹恒并不愿意看见他。
“你躺着,嗯……你躺着。”丹恒觉得自己息乱了,动作也乱了,只是不不顾把丹枫压在床上,他熟悉丹枫的就像熟悉自己的那样。可惜终究还是初次,他不懂得调,也不会什么**,手胡乱摸着龙尊前,不知轻重的抓握让丹枫发些声音。
“嗯……”
“不可能舍得的,丹恒。离开仙舟,我们就无无据,宇宙的广阔我们永世都难以探索完全,我们就只有彼此。你离开仙舟时,难不是这样吗?”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为此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