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中四抠挖搅的手指似乎也变成了那不姓名、面貌不清的一个个鲁士兵肮脏的阳,苏晏湿的不行,肉激动地蠕动着,极度渴望什么东西来止。
“麻烦人家办事,该怎么谢呢?脆就用你这给那人鸡巴,等他好衣服再放你走。”
“唔……都……都不会……”
“这些事都有人,你知军营里最缺什么吗?军有的是,但男人们最喜的是你这样细肉一就的净货,然后把你玩成离不开鸡巴的货。说,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货?”
“你看看你底这张小嘴,浪的要命,的要死,就该把你带回军营去。你这么饥渴,是不是天天就光着屁等着男人?”
“这就受不住了?货,还没完呢。军营里可不要吃白饭的人,你会什么呢?烧饭?喂?还是上战场?”
戚敬塘噗嗤就笑了,瞧着他有些可,俯压着又是一阵唇交缠,一手还探至他淋淋的蜜,三手指搅了一番,带满手腻与白浊。
戚敬塘自然受得到,不禁叹于苏首辅的淫,“被我说的这些搞兴奋了?还真是够!”
嘴唇分开,他痞里痞气地一勾唇,“怎么,苏相嫌混账没你?那我们继续好了。”说着翻就去扯苏晏的。
苏晏吓的尖叫一声,后紧紧一缩,细白的两条小乱蹬,心有余悸般地狠命去拍打上之人壮硕的肩膀,“啊!老不了!你这个混!”
“啊……不……不行,怎么可以这样……”苏晏被摸的浑酥麻,腹蹿上一火,忍不住抬用膝盖侧去蹭戚敬塘那大东西。
这一整晚,苏晏都沉浸在海中,浮浮沉沉,浑浑噩噩,耳中听着无数淫词,夹杂着荒淫无度的想象,被那又持久的大家伙反复蹂躏到阳不一滴,后使用过度无法合拢,不停淌乳白的浊,天亮了才被堵着趴在壮的膛上睡着了。
苏晏沉浸在那淫乱的想象中,迷迷糊糊就被掰开了双,咬着手指委委屈屈又吞了那壮的巨。
“小妇,小货,是不是天天面都要着一鸡巴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军营里被那些大老日日轮奸?”
苏晏半边都麻了,因着这一番话让他忍不住在脑海中描绘那场景,脸颊都红透了,咬着唇哼唧,“啊……我是……”
“军营里可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想要衣服就得去后勤营,让那里的裁扒光了给你量,摸你的小乳、细柳腰和屁。”戚敬塘边说边用另一只手轮番去摸苏晏的全,让他觉得好似真在军营里光着叫陌生男人肆意摸一般。
苏晏果然被吓住了,睁着一双汪汪的眸,震惊地望着他,“反了天了你!戚敬塘!”
戚敬塘心知他不过是觉得被晕了很丢脸,恼羞成怒而已,就当是被炸的猫挠了两,浑不在意,两就箍住了手臂圈怀里,中装作威胁,“再闹就把你带回军营里轮奸!”
“小淫娃!张开,本将军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