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爷别……不能再了……”后被手指一磨,火辣辣的疼起来,苏晏发着抖,极力想要躲开。
只是苏晏顾及景隆帝的面,并没有将自己到求着崔锦屏来烂他的这等细节一并说来。
苏晏就着这个姿势被景隆帝边边问,要他复述崔锦屏说了哪些淫话,每次了他多久,他自己又有些什么受。
景隆帝了那红的,疼的苏晏颤了颤,不得不轻着,将如何坐在崔锦屏上自己玩乳尖勾引他来,又是如何被他掐着阳不许,到对着镜叫他去看自己如何吞吃……等等一应说了。
弃继续的心思——虽然早上还是没能逃过。
苏晏简直羞耻的冒烟,加上后又被磨的疼,噎噎地说了几句诸如“每次少说半个多时辰”,“的好,了好多”,“他说我是货,要烂我”等话,最后实在是觉得羞耻心爆表,后也疼的发麻,不得不努力收缩肉,将景隆帝夹的了来,奄奄一息地到地上。
可景隆帝如何不知苏晏上是什么样,“只是这般,就叫那崔锦屏大发把你这成这样?”景隆帝边说,边将两手指送苏晏已然开始的肉。
景隆帝丝毫不怜香惜玉,自从端午那日他享受过苏晏被彻底开拓后烂腻的甬,便愈发上他被人透了的脏,绵绵裹着他的龙,既不会没有弹,又不会夹的过紧,也就没那么容易很快。
话音刚落,后已经被的龙了来,苏晏被撞的一声闷哼,双手紧扣桌面,指尖泛白,只觉磨的火辣辣地疼,肉也被烂了似的一阵钝痛,“疼……皇爷……”
景隆帝却着他的后腰不让他动,发觉后本不需要开拓,已是松湿无比,“不要?被别的男人烂了,就不要朕这了?嗯?”他手指,发现那里竟还着野男人的阳,顿时更。
景隆帝消了气,把苏晏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既是卿卿喜,随你想找谁就找谁。卿卿想要谁来,朕便宣他来,让朕看着。”
苏晏一个激灵,是了,他怎么能自己够了就拒绝皇帝呢?只能忍着疼,哼,“那皇爷轻……”
“说吧,如何的,用了些什么姿势。”
景隆帝也看他有些不乐意,便又补了一句,“若是私与他人交合,回来后便要细细说与朕听,一应细节不许少,否则朕就是舍不得罚你,也要罚与你交合之人,卿卿可记住了?”
苏晏咬咬唇,了,如此一来,他再也不用憋着自己了。
苏晏撅了噘嘴,心里其实并不喜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