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中发满足的喟叹,后里的媚肉疯狂缠上来,生怕那巨走掉一样,紧紧裹拥抱着。
苏晏急的快哭了,淫淅淅沥沥从肉里,浇的那硕大的阳湿淋淋。
“啊……嗯……嗯啊……喜,喜死了……喜被大鸡巴啊……”
苏晏的浑都在打摆,边哭叫着不要,边自动把后往肉棒上送,一副恨不得他的更深一些,更重一些的样。
他被的腰酸,搂住崔锦屏肩颈的手臂也越来越没力气,汗湿的直往,可这样一来后反而将阳吞的更深,一比一重地夯里的肉。
“这么想要?那就好好看清楚,这大家伙是怎么把你这浪的淫开烂的。”
“啊……求你……每天都想吃大鸡巴,不要……不要停……”
崔锦屏说着,抵上,狠狠往上一,肉棒便像条溜的鱼掉海里,轻而易举地了去。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的溃不成声,本想闭,却又被镜中自己浪的模样引得挪不开视线,紧盯着二人的交合,看着那巨棒深自己湿红的后肆挞伐,既难堪又羞耻,却又不禁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苏晏再也忍不住,什么矜持羞耻通通抛之脑后,仰着泣声哀求,“屏山……受不了了……给我吧,想吃大肉棒,求你……求你来……我……”
崔锦屏被湿的肉绞的腰发麻,的低吼声,“嘶……看来是真想要的不行了……呼……轻夹……不走,烂你好不好?”说着狠命腰,打桩般那火湿的,每一都尽没,只留两个卵袋在外,嚣张地晃动。
“死你个货!额啊……这么会吃鸡巴的浪,真想天天把鸡巴在里面不来!”崔锦屏也被熏的昏脑涨,话一句接一句。
“小货,里都发了,这么喜被?”
苏晏已经被这几个月的调教将淫的本完全释放了来,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和景隆帝或者朱贺霖交,他想要更多男人,更多大胀的阳每天不停他饥渴的淫。
塌糊涂的摩,那小嘴卖力地收缩,时不时主动把浅浅一,却又被崔锦屏晃着腰挪开,就是不去。
“唔……灵川,灵川也好厉害的……”
“太了!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怪不得连楚丘那等沉稳端方的人都能被你勾到手。”
苏晏已经完全放开了,不什么羞辱他的话,听在耳中都犹如剂,每个孔都兴奋地炸开,只想要更多,更多。
“那次一起你好不好?嗯?”崔锦屏一边狠命送,一边偏勾着苏晏的嘬,“不是能一起吃两么,次让你一整晚都着我们两个人的,看你还发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