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嘴角扯个阴鸷的笑,将金属棒到底晃了两,右手握着玉势狂风暴雨般对着那经不住折磨的肉疯狂撞了几十,在苏晏越来越亢的淫叫声中,猝不及防地将那金属棒了来!
苏晏前白光阵阵,只来得及张嘴发一声无声的尖叫,就在这席卷而来的狂暴快中将腰扯成了一张满弓,翻着白搐着激一阳,白浊甚至飞溅到几丈开外,有几还在了他自己脸上。
可他也知沈柒是苏晏第一个上的人,苏晏肯为了他以为链,以血肉饲之,甚至在沈柒去世时七伤反复发作,差也跟着他去了,确是极了他。
苏晏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能答应了些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例,羞耻心又姗姗来迟地上岗了。
“皇爷……”皇帝这是不追究他在心里永远放着沈柒了?
苏晏刚要谢恩,便听景隆帝继续,“只是刚答应朕的事,可不许言。”
“罢了,活人永远无法与死人争个低,如今卿卿还肯留在朕边,朕已觉十分满足。”
景隆帝终于发够了怒火,又恢复成了沉稳温柔的那个朱槿隚,把苏晏上的绳解开,抱着成的人躺上床休息。
苏晏此时满脑只有想,皇爷趁着这时候提要求,就是算准了他没法拒绝。
苏晏在逐渐意乱迷中不禁想到: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多少人吗?
如此丧心病狂,却又如此……令人兴奋。
待到着落回椅中,苏晏方才劫后余生般大大起气来。
景隆帝叹了气,“是朕不好,叫卿卿受委屈了。”
景隆帝低轻轻亲了一苏晏白的,左手拇指与指住在苏晏阳中的金属棒,缓缓一小截,不等完全离开,再缓缓回去,反复行,竟是在用那金属棒奸淫的!
浪的快,大气,颤抖着开:“哈……什么……什么事?”
他也确实不怎么想拒绝,和谁不是呢?这早就习惯了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只要能他,多一个少一个没所谓。
“沈柒是功臣,又救过你那么多次,如今人都不在了,朕不该连唯一一念想都不留给你。”
“因为朕发现,只有看着那样的卿卿,朕才觉得愈发你。”景隆帝翻了个将苏晏压在,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湿的吻。
没两苏晏便大声哭喊起来,铃搐般地翕张着,“啊啊啊……太了……受不了……受不了了!让我!让我!”
景隆帝心里一万个不舒服,嫉妒苏晏与沈柒互称夫妻嫉妒的要命。
“我……我答应你……求你了让我吧……”
“皇爷怎的越来越变态……”苏晏假装生气地瞪了皇帝一。
苏晏趴在景隆帝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右手摩挲着皇帝的膛,惴惴不安地问:“皇爷消气了吗?”
“从今往后,只要朕要人来你,无论是谁,无论多少人,无论什么场合,用何淫,你都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