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一手指草草开拓过的窄要吃两指细的红玉箫还是有些困难,苏晏连连呼气,尽力放松肌肉,才勉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但他仍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怒意未消的皇帝,小声撒,“皇爷……皇爷垂怜微臣……”
景隆帝却不为所动,定了决心今日非要给苏晏一个教训不可。他堂堂天,坐拥天,如何能忍受禁心中着的另有他人,还将自己当作那人的妻,日日夜夜的思念!
气上的皇帝惹不得,苏晏知抵抗也是徒劳,反而可能会遭更多罪,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与其反抗不如躺来享受”。
“啊!”苏晏又是一声大叫,他本就怕痛,平日男人们他的时候虽也会打他的屁,但都是调意味远大于惩罚,本不会叫他真的痛,可这一却是实实在在的,打的他瞬间泪就涌眶。
到底这是叫人惯了的,没一会儿肉就松来,也开始分腻的清,让手指的更加顺畅,苏晏脸上也慢慢爬上红。
景隆帝不为所动,握着红玉箫快速越来越湿的,间或转变角度,让那一次次去撞的,偶尔也撞上苏晏最得趣的那一,引来他一声声呻。
景隆帝见他抗拒,怒意更甚,想都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扇向了那白的,“啪”的一声,顿时就在那雪丘上留一个通红的掌印。
景隆帝手动作越来越快,一副恨不得用这死烂那的架势,中还不断吐着淫辱之词,“成这样,果然是婊,是不是不什么人,什么件,都能你这饥渴的肉里肆意玩!”
景隆帝见他动,却并未如从前般再加第二第三手指扩张,而是探拿过那红玉箫,就着里渗的淫直接了去!
“卿还真是浪的没边,连一只箫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怕不是被这死都能?”
“放松!把朕的手指吃去,否则朕就直接拿最的玉势烂你这浪!”
苏晏给自己了一番心理建设,努力放松后,才叫皇帝的一手指能勉力起来。
“朕今早还看了前几日画师送来的图,画的可真是细,看着那画朕就知你这货在楚丘是何等的淫模样,那日不是还叫他的淫了一地,了一肚野男人的阳回!”
苏晏瞥向旁边桌上放着的淫,最的有儿臂,煞是恐怖,就算最不知分寸的朱贺霖也没用那玩意往他上招呼过。
“唔……不……我没有……不是……皇爷轻……”苏晏不知为什么,本该觉得羞辱的,但他却渐渐兴奋起来。
“哈……”苏晏顾不得听他说什么,被那红玉箫摩撞与带来的快激的前阳颤巍巍地立起来,屁也不自觉地往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