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肉,苏晏全过电般细细颤抖起来,竟是从未会过的又痛又!
“不行……别磨那里了……酸死了……唔……”
李仰也忍的难受,额全是自忍耐的汗,连背脊都被那火小嘴的发了一层汗,听得这哭求立刻掐着苏晏那白的耸动腰大力挞伐开来。
而得益于那微弯上翘的形状和面对面的位,那阳才刚去一半,便准确地摩过苏晏最的,只一,苏晏就虾米似的反弓起腰吐长长一声带着颤音的媚叫。
李仰低吼了一声,忙全,深深吐了几气,才再次慢慢摩着上一到底,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才略微适应,苏晏却早已被这磨人的快折磨得十指用力攥紧的被面,张全是黏腻难耐的呻。
苏晏这才腰一狠狠落在床上,神涣散地望向上方,膛起伏,不住息。
苏晏脑中一就想到了朱贺霖同他的第一次,可不就是方一去就秒了,丢脸地又哭又闹,还得他这被之人翻来覆去的哄,简直心累。
李仰也叫那时绞的死紧的夹的连连气,不得不停动作,以免轻易了。
李仰将他放倒在榻上,双臂将那白皙的长大大分开压向两侧,就着从苏晏后中带的淫给自己胀的阳了,在苏晏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对准那微微张开的红缓缓了去。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死了啊!”苏晏闭着被撞的尖叫连连,被这么频又用力地一连了几百,气都不过来了,犹如濒死的天鹅般伸长了颈项,憋的满脸胀红,前阳不知何时已经了来,落在自己的膛与小腹,满是斑斑。
“呼……啊……好好大……”苏晏受着那怒张的阴一寸寸楔自己紧窄的后,只觉得自己那被撑到了极限,似能受那满布的青筋都在摩着,带来一阵阵颤栗。
“苏相这,怎的如此会,魂儿都要给你掉了!若不是臣定力尚可,换个小年轻来,怕是一去就不行了。”
武将的力气与文官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李仰那常年舞刀枪练来的腰腹肌肉力量惊人,对着心狠命捣时恍然让苏晏觉得他的肉都要被撞烂了,简直不知是疼还是,绷紧的都痉挛起来。
待到那弯刀整个嵌苏晏,李仰只觉从未过如此好的,又湿又,肉还在不停蠕动,像无数小嘴死命将他的阳往里,的他差关失守。
但他此刻无心分神,只想叫那弯刀赶紧解他的渴,不自禁地腰将后往那人间送,中胡乱喊着“快,快啊……难受死了……”
苏晏正沉浸在这奇特的快中浑浑噩噩,一刻那指尖便带着淋漓与星白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