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唇开合了几次,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半晌才开:“皇爷……槿隚不生气吗?我与其他男……行那事……”
苏晏试图回避这个话题,愈发大声的呻起来,想转移皇帝的注意力,“皇爷用力,想要皇爷到最里面……”
李仰正被前这君臣二人的活刺激的心脏狂,额都渗汗来,猛然听得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愣。
景隆帝顿了顿,轻叹了气,心打铁需趁,才好一举拿,叫他应了此事,于是接着说:“朕也知与清河年纪差了许多,清河正当壮年,如饥似渴;而朕自从经历了那开颅手术,又不得不继续为国事心,近来确实偶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之。贺霖又孩气的很,朕怕你无法满足,久而久之怨恨起朕来。”语气竟是十分落寞。
反复几次后,苏晏终于又恼了,“皇爷是不是不行了!这就不动臣了?”
“清河果真如此想?”
苏晏被磨的没法,知是躲不过去了,这老男人又惯于察人心,自己在他面前本瞒不住什么心思,又忆起在崔锦屏被的仙死的滋味,只得磕磕巴巴地小声承认,“啊……喜,喜的……”
“卿卿告诉朕,可喜与别的男交合?”
可惜景隆帝不吃他这套,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仍慢吞吞地磨,直叫苏晏那后越来越,不得痛快。
“告诉朕,朕就满足卿卿,狠狠你这贪吃的儿。”
“实不相瞒,朕也喜看你在他人婉转承,被的呻哭喊的模样,清河不知你那模样有多让朕血沸腾。”
苏晏一颗心都揪起来,这一番坦白皇爷竟是连李仰在旁都没避讳,看来也是思虑良久的真心之言,此刻再憋不得了。
景隆帝抓着他的狠狠拍了几把,又将其大力至变形,听得苏晏呼痛,才咬了他那气人的小嘴,“清河既觉得朕不行了,那便换李总兵来满足你如何?”
景隆帝用手指摩挲了几苏晏红的唇,凑上去勾着他的尖将他吻得气吁吁,两颊绯红,才开:“朕不气,不仅不气,还会更兴奋,更想要你。只一,朕只喜清河在朕面前与旁人交。”
他顿时又觉得愧疚起来,捧着皇帝的脸轻:“皇爷不要这么说,我心中有槿隚,无论如何都不会埋怨于你。我也想叫槿隚能时时开心,再不必苦苦压抑。”
“皇爷怎么又要……”苏晏小声嘟囔。
苏晏脸腾的就红了,他之前的确隐约觉得皇爷是喜淫妻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直白的说与他听,还以为他只是偶尔一时兴起,还苦恼于自己每每沉溺于这变态的中,是不是太对不起皇爷了。
他刚要开抱怨,皇帝就抱着他又猛了几十,听得他中呻渐,便又停了来。
苏晏,“你想什么都行,我都……”他深气,似定了决心似的,“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
皇帝颇为满意他这诚实的回答,掐着他的腰重重了几十,苏晏自中几黏腻的呻,方才觉得得趣,便发现那肉棒停了来。
好舒服……”苏晏听着景隆帝当着李仰的面复述那淫事录上的句,羞耻不已,主动摇晃起腰肢去那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