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皇爷的力还未明显降,朱贺霖虽是得快,恢复的也快,那时他还能被喂的很饱。
意识到这一,苏晏陡然一个激灵,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伴着中一声长长的呻终于痛快淋漓地了来。
景隆帝扬手就惩罚似的啪啪拍了两那已布满指痕的白,“躲什么!绞的死紧,不想被了?”
最后结束时那烂的已被到无法合拢,张着个圆,里艳红的媚肉都隐隐外翻来,了一圈,上面还挂着不知是谁去的阳,淫靡不堪,前阳了四五次已是只能无力地淌了。
如此想着,苏晏觉手中的玉势似乎都了起来,的他快如。
“哈……皇爷别打了……想……还想要……我那里好不好……”
帝也忍的辛苦,骤然加速,掐着那把细腰一连狠捣了几十,苏晏后里堆积的淫都被的飞溅来。
朱贺霖在一旁简直叹为观止,不愧是他爹!这手段,能叫苏晏主动求着他,自己确实还了,心暗暗发誓他也要学起来,以后也能让苏晏这么哭着求他!
“啊啊啊啊啊!”苏晏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臂支撑不住往栽倒,屁向前痉挛似的缩了一,似是想要躲开里那肉棒。
朱贺霖也叫这淫的一幕刺激的胀,待景隆帝终于,他迫不及待地又扑了上去,将肉里还未来得及的尽数送了回去……
那宽肩窄腰,壮的,有力的撞鞭挞,皇爷的视奸,还有满朝文武的淫语调戏之词,他现只要一想起来,就如过电般细细颤抖起来,从腰腹到脸颊都迅速爬上红,仿佛现在他后里的就是崔锦屏那柄重剑。
纠结了半晌,苏晏幽幽叹了气,站起了室。他本想如前世那般自己动手一了便是,怎奈努力了半晌,不仅不,反倒后越发空虚的难以忍受。他不禁暗自己如今确实是彻底弯了,竟是后不吃都无法满足,甚而光抚前本无法。
景隆帝就着这个姿势狂风骤雨般一撞,直的苏晏泪齐,阳动着一白浊。
苏晏快崩溃了,巨大的渴望从后沿着脊窜至大脑,苏晏泣不成声地哭喊着,“要皇爷我的花心!求你了……烂它吧!”
“嗯?想要哪里?”景隆帝俯压在苏晏瘦削的脊背上,探手去握住他不停滴的,从往前迅速到端,只听苏晏中溢一声甜腻的颤音,后立刻将硕大阳夹得更紧,如此反复几,苏晏泪都来了。
这一正正凿在苏晏最不堪忍受的那一,苏晏立时满足又惊惧地尖叫一声,随后这哭喊就再未能停。
苏晏一开始还能分得清在里的肉棒是父俩谁的,浪叫时也会喊着当时他之人的名字。待到后来,苏晏已经的魂飞天外,只知抱着自己的双挨,本不知是哪个又把肉棒来,只能胡乱一会儿槿隚一会儿贺霖的乱叫一通。
景隆帝得到了满意的反应,也不再压抑自己,站起将苏晏双并拢,腰压,上完全趴,侧脸抵着被面,如此一双翘撅的更。景隆帝再将自己的双曲起放在苏晏膝盖两侧,着他的后腰像扎步一样蹲着,将阳对准翕张汁的自上而狠狠了去。
日渐渐移向中天,苏晏闭被晒的烘烘,脑中回忆着那淫乱的一晚,想起自己现也是十几日未尝事,泛起一,阳竟隐隐起了。
那日后来,父俩竟是挥舞着形状有异却同样大的轮番他那已合不拢的后,并不以为节,而是每人百,便换另一人继续。
原来他竟是不排斥,甚而如此沉迷于被当众暴并与他人交合的吗?
他想去找景隆帝,又恼他前些日那样对他,纵使自己后来也是兴奋不已甚至主动迎合,仍是面薄的拉不面去求。
苏晏叹了气,最后妥协地从衣柜中寻一通莹白透亮的玉势,躺上床拉了帐,没一会儿,就从那帐中传压抑的息。
苏晏躺在床上,将那还不到三指细的玉势缓缓送已经湿的后,闭在脑海中继续回忆那日的事,一边动阳一边握着玉势后。
“说啊,货想要朕哪里?”
苏晏闭目沉浸在当时的景象中,快越来越烈。他握着玉势更加用力地对着自己的,脑中不知怎地又突然闪过那日在朝堂上与崔锦屏交合的场面来。
不过一年多前的事,苏晏记得十分清晰。大概是因那次三人都是禁已久,被冲昏了,才叫他们把他的要死要活,现如今却是很难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