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香艳到简直能让人鼻血来,立时便有受不住的臣拿了手帕住鼻,生怕了洋相。
于是阶众人能清楚地看到浑赤的苏首辅背对众人趴跪在御座上,以手支撑,塌腰翘,一对丰满如蜜桃的圆似豆腐般鲜,中闪着晶亮的,隐约可见中央的小嘴,再往是饱满的两颗红,和由于众人仰视也能看清的一柄胀红的玉,端上尚有淫拉着丝将断不断地垂落来。
“此生若也能上苏大人一回,真是鬼也风了!”
“卿真浪,自己吃自己的淫是什么味?崔卿可的你舒?”
苏晏媚迷离地回过,了唇,着看向崔锦屏,“屏山,我要你,来,我。”
二人原本就是同年朝为官,关系比大多人亲厚,如今更是有了肉之实,被的舒的苏大人一时忘了他是被着与此人交合的,心的挣扎愈发淡了,竟从心底涌一丝想要迎合的意愿来。
苏晏听着众人的调笑,似乎又涨了几分,他终于无奈地承认自己确实喜被暴于人前,那些似赞又带有些许羞辱意味的话语只会叫他给更兴奋更激动。
“想不到苏相能成这样,瞧他那屁,又大又圆,想必手也是极好的,真想也掐上一把。”
景隆帝也没想到一向羞耻心极重的苏晏竟能主动摆这种浪的姿势,刺激的他脑都有些发昏,上前一把掰开苏晏浑圆的,使中间的更清楚地暴于人前,只见那后泛着淋漓光,已被摩成了更深的艳粉,因为刚被硕大的阳反复过,一时无法合拢,张着个手指细的小,边缘还有被淫和方才皇帝去的白浊摩成的泡沫,十分淫靡。
朱槿隚伸手抹掉溅落的淫,顺势苏晏中,苏晏沉浸在重,浑浑噩噩的张嘴就上了天的手指。
景隆帝探指在那里了几,苏晏发微弱的呻声,便听皇帝:“看这,已被的红透了,卿可是还没要够?这小嘴还张着,真是贪吃。”
被着最不停撞击,快如鞭打在脊,一浪过一浪,白的被撞的啪啪作响,前立的玉疯狂甩动着飞溅无数淫,落在自己的膛,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皇帝脸上。
“唔……唔……好……味……味好……啊……屏山,屏山好会……别撞了啊……”苏晏陷在中不可自,一片酸麻,无论皇帝让他说什么淫话都胡乱说了来。
苏晏息着睁,就看见了崔锦屏一副宽肩窄腰的好材,暗怎的人人都有腹肌,太不公平了!可陷的年轻通判竟无端叫他觉得更加俊逸好看了。
苏晏是个一旦深深陷便不再扭的人,他微微着气,将自己从那胀的阳上离来,翻了个,竟是面朝跪趴了去。
“苏相的太好了,臣简直想一辈埋在里面不来,哈……好!”崔锦屏也的浑是汗,索停来将衣服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