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迎来的是更长的闲适日。
指小半个家庭主妇,另外大半个都让闺女当了。
那么最舒服的就是沈平莛了,他是唯一的受益者。
当然,宁昭同虽然只是小半个家庭主妇,但这一小半在沈平莛那里存在还是很的,夫人回来后经常从到脚地折腾他。啊,别误会,这个折腾指的是外貌上的折腾,而且说来还是他主动提来的。
朱鸿拍文艺片起家,荧幕形象其实不是什么大女,但毕竟是个女明星,平时保养很上心。
就凭一白得透光的肤,素面朝天走去都能回率爆表,再加上一张每年花大价钱维护的脸,奔三十去的芙蓉面一细纹都找不来。
就算常被人说不显岁数,沈平莛也难免开始有危机了。
老夫少妻是板上钉钉没辙的,但走去让人觉得是父女还是不太好吧?
于是从九月开始,国务院里现了一靓丽的风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从到脚一丝不苟的常务副秘书长沈平莛同志。
一开始,老男人们还是抱着欣赏调笑的心态,说沈平莛这人有意思,知发挥自己的优势,让大家从繁重的文件里抬时能够养养。
但等新的年轻男同志有样学样,新的年轻女同志脸泛桃花,老男人们心说不对劲,这风气可不够正了。
“气,”连生看他来,忍不住笑骂一声,“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什么,你知他们怎么说你吗?”
闻着还了香,得要死。
沈平莛态度一贯恭谦,但摆明了没觉得自己有错:“扰了您的,我先自罚一杯。夫人每天都早起替我持,我也不好浪费她的心意。
“哦,”连生坐直了一,“朱鸿在家啊?”
“在北京,哪天您要有空,我邀您上门尝尝她的手艺。”
“你肯让你夫人给我这老厨?”连生笑哼一声,“别我一门你就钻厨房里,菜端来说是你夫人的手艺!”
沈平莛一笑:“她在外拍戏辛苦,我不想累着她。”
又来了,又来了。
连生嗤了一声:“别对着我说那么酸的话。”
“是,一定不说了,”沈平莛抬起酒杯,“我先敬您一杯,京之后一直没找到时间来拜望您,您别见怪。”
连生知他忙,而且避嫌是自己的意思,当然不会真觉得他怠慢了。
酒杯一碰,连生一喝尽,话题却没换:“朱鸿的问题,你要多想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