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中对她退让,她便该在外全他基本的面,这很公平,他一样找不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是说,她真是被惯坏了。
只期待他能像那个躺在权力上无比餍足的老男人一样,对她无尽的付,成全两个人的幸福。
她看了他片刻,慢慢地收回手脚,将自己缩小:“是我的问题。”
她的问题。
他屏息,不敢确认她是否有真诚的歉意。
“你没有我,照样能攀上你的青云梯,我其实没有这么重的分量,值得你将我珍视为唯一,”她笑得有自嘲,起,“是我自命不凡,自视甚。”
他了一气,话有些艰难:“我们……不应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他不害怕坦然的指控,却愤怒于她否认自己所有的真心,哪怕他自己就常常因此为耻。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竟然上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她似乎觉得很疲惫,摇了摇,最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她抱着猫了房间,一声脆响,似乎是上了锁。
他睁着睛,睫起伏了两,酒意涌上来,一昏沉。
他不明白。
所有人都羡慕他有无尽灿烂的前途和这样漂亮面的妻,可他的日为什么会过成这个样?
突然又是一声响,他抬,见她穿完好地来,猫已经猫包里了。
他张了嘴,没说话来,顿了顿,关掉电视,问:“去什么?”
她冷冷看他一:“去轨。”
他那一瞬间有些想笑,想告诉她她现在就像发脾气的橘团团,却没有能成功笑来:“……今晚还回来吗?”
她没有说话,关门声音不大,却在空的客厅里回了很久。
在手机上搜了十来分钟,最后找到家徐州烧烤,崔乔抱着猫包一屁坐,叹了气:“我是因为失恋过来散心的,你能不能不要摆这种想杀人的表。”
宁昭同看他一,把猫放了个来:“跟招瑜分手了?”
说到这件事,崔乔难得骂了句脏话:“……她还跟我词夺理,说她是双恋,只是跟我谈着又对她女朋友动了心。我就不明白了,轨比女同恋更好听吗……”
宁昭同扫了餐码,嘲笑一声:“你是真看不来还是装傻,轨没比女同恋好听,但轨比骗婚好听多了。”
骗婚——
崔乔脸都僵了一,而后恼羞成怒:“我是来南京寻求安的!你一直往我痛脚踩过不过分!”
“不过分,”宁昭同也不抬,“你也可以踩我的痛脚。我在考虑离婚了。”
离婚?
崔乔有惊讶:“你这才结几年。”
“你跟招瑜结婚当晚发现她是骗婚女同,你离吗?”
“……离。”
“那不就得了,”她把手机递给他,让他看看想吃什么,“今晚收留我一。”
“收留?”崔乔没明白,“女明星连酒店都住不起吗?”
宁昭同踩了他一脚,骂:“老缺的是钱吗?老缺的是男人!”
崔乔叫了一声疼,懂了,笑得直颤:“这么危险的活,你得发工资吧?”
“可以,活儿好明早给你两万,南京端鸭也差不多这个价,不亏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