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母亲,却也厌恶陈家人的大规矩,同时恨屋及乌地讨厌秦潇湘。”
他抿住嘴唇。
她连秦潇湘都知。
“你比你爷爷和父亲都要决绝得多,大学毕业后直接就跟陈家人断了联系,一扎祖国的隐秘战线,去了西南边。等你混模样了,才向陈家递了消息,秦潇湘奋不顾地过来找你,你说你不喜笼里的鸟。”
这他要开了,嗓音听着有哑:“这是秦潇湘告诉你的。”
不是问句,当时只有他和秦潇湘在场,不可能有第二种况。
“是,当时是过年,我带着孩跟你回了陈家。你让我叫她六舅妈,但我们相得就像朋友,她告诉我,自从你养在书房里的猫被你母亲发现理掉后,你就不接小动了。”
他轻轻地打了一个激灵。
她说是,但是是上辈。
“你爬得很快,却也因为工作质生起了烈的危机。你忙不迭地要从报来,搭上了鲁时安的路,急得连黎朝安的命都啊、疼!”
宁昭同猛地收回手,握住伤委屈地瞪着他:“掐我什么?”
沈平莛冷冷看着她:“我不可能跟你说黎朝安的事。”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满,”她也有来气了,在他腰上坐直,“你知当年我们什么况吗你就说不可能,你知我跟黎是什么关系吗你就一副护犊的样,妈的,老不会来早了吧,你还没放黎?”
“……”
他了鼻梁:“什么没放?”
“你现在装有意思吗?”她作势要给他一个小巴掌,看他一躲的意思都没有,脆真轻轻拍来了,“妈的气死我了,当年你抱着我哄我说让我住到你心里来,我还嫌弃你黏糊,考虑过踹了你。现在我都那么主动了,你竟然因为我提一句黎就给我甩脸,这日没法儿过了……”
胡搅蛮缠的,他失笑,把她的手压来:“住到我的心里来?”
他怎么可能说这么恶心的话。
她都有委屈了:“以为我编的是吧?你们搞政治斗争风风火火的,你提前跟我分手怕连累我。我听到你被带走了,收拾着东西就去跟你一起坐牢了,还跟你说金丝雀是没有自理能力的。你当时说了好多黏糊话,我就知男人的承诺跟狗叫一样……还有我生瓅瓅的时候,黎过来看我,你听说黎过来话都不交代一句就去了,当时我还安你说我知你过不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就算看不上我的真心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吧,一礼貌都没有,我真要生气了……”
她难过的样跟橘团团有像,小脸耷拉来他都想上手摸一摸,却又因为那个“狗叫”的形容哭笑不得。顿了片刻,他抬手了她的脸,小声:“对不起。”
她瞪过来:“张嘴就来对不起,都没过过脑的歉有锤用,有儿诚意行不行?”
他一噎,而后失笑:“你总不能让我承认我说过这些话吧?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没经历过啊。”
“……也是。”
她叹了气,从他上起来,撑着脸:“其实你跟他好不一样。”
他坐起来:“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