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钟远宁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缓慢的动。
“也罢,脑袋痛就痛吧,就当是我追求快乐的代价得了,糟糕的事只要不去想就好……生也好,死也罢,就当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就当是我的报应。”
房间里一片寂静,静到连心声与呼声都清晰可辨。
这一夜很适合睡个好梦,钟远宁却是彻夜难眠。
恍然间,钟远宁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一想起自己自意淫对象的份,大脑就会像被用铁锤砸爆了一般到锥心裂骨的疼痛,而这种痛苦完全足以抵消掉自所能给他带来的快,只需痛个两三回便能将其意志完全击溃,使他在短时间失去视力、听力与嗅觉,直至丧失一切行动力。
他想不通,这样无休无止的自我安到底有何意义。
如此,虽然了气,钟远宁心中的却依旧旺盛,急需消解。
“这时候会在什么呢?她向来作息规律,此时应该早就睡了吧?至少不会像我一样失眠。”
无可奈何之,钟远宁只得将手机熄了屏,又一次闭回想起那个能勾动他心魂的人,在脑海中塑造了对方的样貌,的肉便也立时有了反应、再度变起。
与此同时,一沉重的罪恶却也突然涌上钟远宁心。
他所追求的,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而已。
这一番过后,阴却是依旧。
他大可以再发一回,毕竟他的能依旧充沛,但他的心已经累了。
少年只闷声一笑,随即再度用手握住自己依旧的,忽略世间一切烦恼开启了新一轮的自我安,神变得愈发迷离。
的钟远宁看了自己在墙上、正顺着纹路的,又想到刚才幻想梦境中的种种淫靡场景,只觉意犹未尽,刚稍疲的肉便再度伫立而起。
为了使中富余的得到释放,同时也为了避免在神上受到沉重的打击,钟远宁打开手机上网搜了几张女的图片,打算以这些毫不相识的人作为意淫对象行自以求。
不断向现实妥协时,这是他所能到的最佳决定。
然而,钟远宁只往手机上的女图片看一,便觉睛像被针扎瞎了一般刺痛,原本的阴便迅速疲去,如了气的气球似的蔫了个彻底。
外的时间持续了大约十余秒,直到原本空装的矿泉瓶都快溢满了,钟远宁方才刻意用手紧紧住了兴奋的,勉止住了继续的冲动。
钟远宁将装了半瓶自己的矿泉瓶盖上盖拧好丢到一边,随后就仰面后倒躺在床上,睛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时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到兴奋时,他随手抓起了床边摆着的一百毫升矿泉瓶,一手拧开瓶盖、一手着阴对准瓶,不多时就了。
那些女人本勾不起钟远宁半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