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舒不说话,拉回她,两只手一齐放在袋里,蓬松温的鹅绒一包围了他们。
她迟疑了片刻,随即笑起来,看他的额发在风中飞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你啊。”他认真地扭过脸看他,别扭的姿势有好笑。
“那……你对前任也这么好吗?”嬴洛伸一只手,轻轻拧了一他的脸。
“不记得了,好像没有很好。”成舒老老实实回答,转推开那扇装饰着各样冰淇淋图案的店门。
店装饰者黄的灯光,白帽的店员向他们微笑:“您好,想吃什么?”
成舒看了一价目表,不过70多港币一只甜筒,价格倒也对得起味。
迷你装(120g) 2 种味 59
独享装(160g) 3种味 69
……
意式手工脆筒 15/香油 5/特巧克力酱 5
嬴洛从成舒袋里手,恨不得上逃走。那么致的装潢,一看就不会二十块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你好,要两个三种味独享装,加两个手工脆筒。一个要榛朱古力,草莓巧克力脆和芒果,一个要草莓巧克力脆,芒果和开心果味。”成舒压没打算让她请,径直向店员单。
“说好了我请你——”嬴洛想他给自己买了这么多东西,不请实在说不过去,掏手机就要扫码。
“和你来约会,我埋单好啦。”成舒挡开她的手机,直接递上两张百元大钞。
店员听成舒的广东音,又看他用现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
嬴洛把那神看在里,一黑了脸,扭脸推门去,门上的风铃跟着她一串响。她郁闷地快步走到步行街广场上,那旧羽绒服在光鲜亮丽的五里屯越看越旧。
手指被风得紧,上周破的伤痕还没好全,她开德地图,尴尬地想找一个地铁钻去,好让自己快速回到普通人的世界。
“阿洛!”
成舒在叫她,她听见声音,向前走了几步,不肯回,朝着导航指的地方磨磨蹭蹭地走——她既希望那人跟自己歉,又想不“歉”从何。明明就是自己穷,没见过世面,非要去看西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