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

        叶怜光：“那我就等着姬大厨的满汉全席？”

        叶怜光搓搓姬长绝的脸哄他：“吃个早饭，等方凌霄他们就要来了，嗯？”

        叶怜光换了件耐脏的衣服准备跟方凌霄一起理螃蟹，“清蒸？”

        姬长绝殷勤地叶怜光的小臂，“以后给你炖汤喝。”

        “都有啥酒菜啊？”

        “我这次可是专门去学了一手的。”几个人一边聊一边事倒也不无聊，除了方凌霄带来的螃蟹和虾以外，其他鸡鸭鹅是家里的厨师在回家前备好了的，省得主家再自己理。

        叶怜光被这称呼震了一，“你这什么称呼，你不怕吴钩台加急？”

        “花晴昼说去接徒弟了，晚到。”

        除夕这天家里只剩叶怜光和姬长绝两个人了，叶怜光让家里的家厨师都回去过年，请了朋友来家里吃饭。

        姬长绝大手一挥霸气：“天无敌！”

        最早到的是方凌霄和柳风，他们住得近再加上有些菜的制作比较繁琐，所以就来得早了。

        方凌霄一门就往厨房走，把自己和柳风手里拎着的螃蟹扔小缸里盖上盖。

        “没什么事了，大家都找个客房休息，我和方凌霄看一火等也上楼了。”叶怜光了姬长绝的鼻，在旁边看完全程的李劲风咂了咂，薅了叶怜光家的一筐新鲜草去喂自己的赤兔了。

        李劲风来的时候带着一阵蹄声，轻车熟路推开叶怜光家的门，又十分自觉地走厨房，坐上那个明显是给自己留的小板凳。

        需要提前炖煮的菜都已经锅了，剩的就是再看一次火候。叶怜光见没什么事了，让姬长绝上楼睡午觉。

        姬长绝拍了拍手凑到他旁边，思索：“我不如者皆酸腐，不如我者全菜鸡。”

        “盐放多少啊？”

        “不太好吧。”姬长绝扯着叶怜光的衣袖悄悄说，“大家都在这，我怎么能去睡觉？”

        有方凌霄和姬长绝理螃蟹，叶怜光就去把虾线挑了，“想吃什么自己。”

        “我困。”姬长绝摇摇晃晃站着让叶怜光脸，落了雪的日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姬长绝和叶怜光在家里胡闹几日，这屋里没有一是两个人没去过的，姬长绝甚至觉得自己该吃补品了。

        事过去这么久姬长绝倒是没什么觉了，又听柳风讲了别的事，就专心致志地嘎螃蟹了。

        姬长绝满答应：“你放心，饱！”

        “什么时候放枸杞啊？”

        柳风也是习惯日夜颠倒的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问：“少夫人呢？”

        “就这样炖着不了？”

        方凌霄搬了个凳来给柳风，又思索：“一半清蒸一半炸来酒。”

        于是广陵邑一号地清幽雅致的园林大门就贴了这样一副十分嚣张对联。

        叶怜光冷笑一声，“那他活该。”

        柳风把刷好的螃蟹丢面前的盆里，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噢，你们还记得李如林不？”

        “在说什么？”姬长绝刚厨房就听到这一句，挽起袖看向叶怜光。

        叶怜光招手让姬长绝过来，“你说我写不是正好吗？”

        叶怜光也不觉得烦一一答了，将陶盖盖上了手，笑：“怎么突然问这些？”

        刚把红薯夹来放一边凉着的姬长绝懵懵地看向叶怜光，“你问我啊？”

        姬长绝在自己家里很放松再加上真的困了，连叶怜光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起去活了都不知，睁开差分不清昏晓。

        叶怜光把鸡炖上，姬长绝就跟在旁边转悠，时不时好学地问几个问题。

        叶怜光问：“横批？”

        “怎么了？”叶怜光收一用力咔嚓剪掉螃蟹的腮，表冷漠倒像是在杀人。

        方凌霄拿着剪教姬长绝理螃蟹，姬长绝不愧是搞刺杀的，动作利落得像杀了十几年的鱼了。

        “他说晚上喝酒要把李劲风灌醉，”叶怜光拉住正准备挽袖的姬长绝，“等让李劲风跟他一起刷。”

叫人取了红纸来，狼毫沾掺了洒金的墨准备写联。

        柳风笑嘻嘻抓着一只螃蟹开始刷，“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怎么会呢？”

        他收拾整

        “好像是被他以前一个仇人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