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片刻休息的肉再次被细密的鳞片狠狠刮蹭,随着的频率不断增加,分的汁被鳞片搅刮蹭成了细密的白沫,被那些鳞片带外,沾在他的,,缓缓顺着肤落在床上,沾湿了一大片被褥,就连许沁上也沾满了他的痕迹……
谁都没办法再保持理智。
一个全力鞭挞的躯,一个失神承受着暴的掠夺。
撞击声与孟晏臣嘶哑的呻声混在一起,在整个房间回……
昏天暗地。
被,到昏迷,再被醒,反复循环……张开的双早就失去了知觉,或者说……除了那快被烂的,孟晏臣已受不到的其他官,只剩永无止境的,撞击,……
房间里渐渐暗了来……
许沁再一次攀到端,颤抖着,脱力一般倒在了孟晏臣上……
只有两重的息声交叠在一起。
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
窗外的路灯已经亮了,透过落地窗,屋里的一切都被打上了一层的滤镜。
许沁轻吻孟晏臣的,攒几分力气,缓缓了埋在他的那假阳。
的人早就没了知觉,只是本能的颤抖了一。
大张着,里外都被打成白沫的汁浸染透彻,久久不能收缩,被凌成了一个艳红的血……
许沁就着趴在孟晏臣上的姿势,抬手帮他解开了脸上早就被泪和汗浸透的那黑丝带,还有那个金属的止咬。
勾着他唇的金属钩被卸来的瞬间,带了一透明的银丝,在灯光映微微泛着光……
孟晏臣却已经不任何反应。
回不了神。
许沁吻他满是泪痕的角,还有脸上被止咬压的那些微红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沙哑着唤她的名字。
“沁沁……”
“哥,你醒啦?”
醒了。
可上到都是要命的酸痛,连手指都动不了一……
他是真的被许沁坏了。
许沁颇有几分怨念的戳了戳他的。
他还着那件乳束,被玩大的乳肉被乳束勒着鼓了起来,戳的时候手极好。
“哥哥怎么这样……”
“嗯……怎么样?”孟晏臣嗓哑的可怕,许沁却依然能从里面听到他的清浅笑意。
“不能,不能这样纵容我。”许沁一板一的教育他:“你知的哥哥,我的好……如果真要说,其实是一种施,如果,如果真伤了哥哥……”
许沁扁嘴。
其实今天,就已经伤了哥哥。
不说他两边都破损了的乳尖,就是后也被磨破了,的床单已经被混着血丝的汁染了大片。
何况……中间的时候孟晏臣曾哑着嗓求饶,她却本视若无睹,到最后……哥哥就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