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晏臣忘了羞耻,甚至开始意识起迎接许沁的鞭。
求不到一个痛快。
刚被打红的再次受到了一项惩罚。
羞耻大过疼痛的男人微微息,已然有些发麻的指尖无意识的缩了缩。
“再分开些。”
“哥哥好棒。”
“啪……”
与父亲用来当家法的那一重藤鞭不同,调教所用的藤鞭又细又韧,只伤在肉,并不会带来沉重而难以恢复的剧痛。但放在调教工中,已然是十分令人畏惧的存在。
许沁每落十尺,便要停来轻轻一孟晏臣的,确保自己不会真的伤到他,也格外痴迷于戒尺责打后,时细微改变的手。
孟晏臣绷紧了,腰徒劳的弓起,被捆住的分却无法发,只有端不断的,掺着白浊的透明。
太羞耻了……以这样的姿势被妹妹教训,实在是超过了他所能想到的底线。
……
毕竟若是力够大,藤鞭是足以扯碎肤的惩诫。
藤鞭不断落,孟晏臣也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声呻。
指尖轻颤。
戒尺落在肉上的击打声回在整个卧室里。
许沁几乎对这了迷……要不是床上还有很多未选的,她真想这会儿就掉埋在孟晏臣的那截尾巴,换自己的手指去。
又无法自控的更加兴奋。
五十尺过后,肉一片胀绵。
许沁当然不会这么狠的手。
无力的落,分端却还在缓缓溢丝丝缕缕的白浊。
微发白。
“那还要辛苦哥哥,再把抱起来。”
“哥哥选择哪边?”
“呃啊……”
俯,轻吻他满是鞭痕的,细细安。
低哑的呻,助长了许沁心中的念,藤鞭越落越快,直到最后一鞭,落在了紧贴着他分的小腹。
极致的折磨……极致的愉……
她终于允许孟晏臣放自己的。
她执着藤鞭落在孟晏臣刚刚被拍预过的和腹,每一次鞭打,都在孟晏臣上留一条红痕。
许沁看着前的景象,早就跟着起了反应……
“啪……”
许沁拿起了盒里剩的最后两种。
“……右边。”
乖顺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欺负的更狠一。
接来是藤鞭。
孟晏臣息着,角被了泪痕。
拍落在了上,每一的力度都十分平均,直到整个都染了均匀的红,许沁才继续一题的选择。
孟晏臣自己抱着,受着不断落的戒尺,忍不住的颤抖。
孟晏臣前一阵阵发白,缠在分端的丝带都被那些混杂的浸透了大半。
“啪!”
声音哑的不行。
“最后一个惩诫。”
孟晏臣剧烈颤抖了一,依言,缓缓抱起了自己的。
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
了许久的绒尾巴被许沁缓缓拉他外,一时间不能闭合,微凉的空气袭
刻着繁复花纹的戒尺落,与完全不同的力。
柳叶鞭,细鞭。
那泪痕隐没在蒙着他睛的丝带里,无人察觉。
“……沁沁。”孟晏臣哑着嗓讨饶。
戒尺。
尖锐的疼痛闯孟晏臣的大脑,随着藤鞭不断落,那痛逐渐连成了一片,一瞬间除了疼痛,什么都再也想不起来。
许沁执起他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