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有几分惊讶的抬看他,看到了孟晏臣带着笑意的眸。
孟晏臣再睁开的时候,许沁正为他的鞭痕涂药。
耳边是孟晏臣微哑的呻声,他薄薄的腹肌几乎能看到许沁的痕迹,未被碰过的分着,端不断渗。
许沁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十几鞭又急又狠的落在同一个地方,最后一鞭收了些力气,落在早已胀不堪的分端……
她控制的很好,那些鞭伤没有破,最严重的地方也只是微微胀着,泛了些青紫,带给他的疼痛甚至不如后那些养了大半个月还未痊愈的惩诫伤来的重。
“疼。”
他赤着,抱住了自己的神明。
“哥,还好吗?”
“亲一,就不疼了。”
孟晏臣终于自中回神,听到了许沁带了几分担忧的声音。
……骗。
许沁自他缓缓假阳,红的甚至一时间无法闭合,被冷空气刺激着微微瑟缩,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明白他。
见孟晏臣醒了,许沁收好手里的药膏,轻轻了他的鞭痕:“疼不疼?”
他不知该怎么表达,明明早就失去了脆弱的权利。
看到那些他无法准确表达的脆弱。
她撞上了他的伤痕。
发的白浊沾染了许沁的指尖,甚至在漆黑的细鞭上留痕迹,许沁扔掉手里的鞭,环住孟晏臣的腰,细细安抚他因为而痉挛的。
“沁沁,唔……再深一……”
这场惩罚,是神明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救赎。
许沁这么想着,却忍不住红着耳朵凑过去,吻住了孟晏臣的唇。
“谢谢。”
长的假阳在红的间不断,孟晏臣被许沁压在,清冷的眸早已完全被浸染,他哑着声音唤她的名字。
他在试着依靠她。
许沁于是,将那尺寸惊人的假阳全埋孟晏臣。
鞭柄稍离,耳边传来熟悉的鞭破空声,而这一次的落是……紧贴着分的小腹。
腰间的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许沁解开了,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以鞭柄摩他早已的分,又恶劣的拉他边缘,还在渗着透明珠的端,执着鞭柄碾……过于烈的快烧毁了他的全理智,孟晏臣难以自制的息着,连指尖都染了薄红。
许沁俯,吻去了孟晏臣角未落的泪。
“骗人……”许沁嘀咕着,却不防被孟晏臣伸手拉了怀里。
“不疼。”
孟晏臣浅浅痛呼一声。
她碰过的地方,像是要一寸寸燃烧起来。
他整个人都像是完全被她玩坏了一样,上满是她放纵留的痕迹,一贯清冷自制的脸上沾满了的红,红透的角甚至挂着浅浅的痕。
对许沁而言,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他明明早已承受不了更多,却执着的缠着许沁继续,最后一次后,孟晏臣直接陷了短暂的昏迷。
“呃啊……”
前的领带被解开,领带的双眸泛着浅红,孟晏臣轻轻挣脱了那本就绑的极松的手铐,将许沁揽怀里。
……沁沁……嗯……”
前依然一片漆黑。
可许沁依然心疼的够呛。
“啊……”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
早就不知了多久了。
就像她虽然没说,孟晏臣却早已猜到她今晚的“惩罚”是为了带他走那段黑暗,许沁也一样清楚,这一夜孟晏臣几乎献祭一般的放纵,是为了让她看到……
陌生的快几乎将孟晏臣淹没,他想要逃离,却又迫自己向许沁献祭,印着红痕的着,但分毫不及许沁带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