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他能得到的快很有限,大多是鼓胀的便意。
泪,泪又来了。
他止不住的泣着,双手扶着结实的腹肌卖力的扭动腰,可怖的肉棒在他的努力逐渐看不见原本的长,但每一次抬起屁时,他又会重新领略到这让他彻底受孕的肉棒的可怕。
赦罪师给他注的药剂并不能保证他的能够百分百受孕,但在他作死勾引摄政王上床后,他被一连着了好几天,从床上到阳台再到浴室,到嗓都叫哑了,也再也合不拢,肚被的鼓鼓几乎快要吐魂的时候才被放过,想不中标都难。
这也导致了他那段时间看见特雷西斯就脚,而且格外听他的话。
“唔——!”
就是这么一走神的间档,他的脚忽然打了一,最后迟迟无法突破的深度一吞了去!
尽而没。
大片的冷汗瞬间从他的脸颊滴了来,他趴在摄政王的怀里疼的呜咽。
明明是很重要的谈判环节,他却不在状态,这不是连取悦的价值都没有了吗。
他好没用。
……
特雷西斯抚上他的脖颈,脖颈上两个血留的血还没完全结痂,估计今天也是被折腾的很惨。
他似乎总是会主动招惹一些麻烦又危险的男人,而且自认为能占了便宜就走,他也确实聪明的过分,不竭尽全力很难再次把他到绝路上。
但这一次他成功了,而且再也没有让他飞走。
不是哪一次都能全而退。
“结束了吗?”
他抬起金丝雀的脸如此问。
“……”
金丝雀没有回答,他力交瘁,没有了往日的活跃。
这场本就不是为了愉而生的。
“那么该我了。”
他不顾对方惊讶的目光,置换位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攻。
“不……好深……噫~!”
博士都还没反应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架起双了的最深,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在交媾上溃不成军。
每一都是到最端然后狠狠,着他的双挂在摄政王宽阔的肩止不住的蜷缩,隆起的孕腹也跟着前后摇晃,他不得不得腾手来扶住肚哀求他的宽恕。
“特雷西斯……孩……”
他噎着承受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犯,圆鼓的孕腹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母,他是真的很在意肚里的孩。
说不上是的结晶,至少也是属于他的东西。
“我们的孩没有这么脆弱。”
摄政王低,在他哭的狼狈的脸上落一吻。
这个吻很有效的安抚了人的绪,他紧绷的神在那一瞬间放松。
不是‘我’,而是‘我们’的孩。
说的就好像……
“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我?”
博士见针的找到了贩剑的机会。
“……”
随后他便看见摄政王的神逐渐从认真变成了看垃圾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