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去炒哦,你的幸运得留在战斗里,”佩佩提醒。
另有一张意味深长的照片,场景是奥斯曼装潢风格的卧房,墙上有一张细密画,绘有手和苹果,君士坦丁躺在床上,手铐脚镣以非常艺术的方式现在他上,该的都了。他的双被细腻刺绣的新月图案罩蒙住,脖上挂着个黄金牌,上面用阿拉伯语写着“苏丹穆拉德二世摘取红苹果置于后”。
“你是个男的。要不你把睛闭上,放着我来。”
第二天,奥尔加玛丽收到的报告书中现了一封标注“绝密・阅后即焚”的信件。她在夜深人静的阿尼姆斯菲亚宅邸里打开,里面是一摞艺术照,全都是蒙的,人类能想到的姿势都有。
“所以?”
她换了领巾,继续浏览。后面有一个房间的套图。第一张,在一张铺有迦勒底logo床单的大床上,君士坦丁跪伏在枕之间,屁撅得很到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柔。第二张,他的罩被拿走、目光迷离,双手被缎带致地束缚在后。屁里结结实实地了摩棒,摩棒的外侧是经典的拜占庭廊,但换为一个复杂环形。奥尔加玛丽划过了,如果她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纹样仿制了她额的阿尼姆斯菲亚家传术刻印。第三张,“敬赠迦勒底所长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字用正红红写在君士坦丁的上,从大到脚踝,分外耀。
佩佩转转睛:“她很喜你,是那种左手握右手、未来连接过去的喜。可能你不理解,简而言之,是自己喜自己的那种喜,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能直接表达喜自己……”
奥尔加玛丽揿灭显示屏幕,边深呼边拍拍自己的红领巾,摸到一手鼻血。佩佩隆奇诺当菩萨的时候是真菩萨,阎王也是够阎王的。
腊步兵一个月的开支,交给佩佩。君士坦丁堡临终时的参战人数是七千,而苏丹有两万多大军,五百之数聊胜于无。
“你的逻辑,她不能的我也不会。”
“我要怎么谢她?”
“你想象自己是她,你觉得她不能的吧。”
既然迦勒底的所长想花钱,就让她花吧。花钱带来快乐,对不对?
奥尔加玛丽的响应很快,她给了十倍的钱,折算的QP次日到账。
鼻血又来了,奥尔加玛丽换了件衣服,回来的时候她觉君士坦丁好像和之前有不一样,她翻回前面的照片,他的发长了,由利索的短发变为优雅的披肩发。灵基成长,可喜可贺。佩佩,再阎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