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大人，你可想得真。”

        果然踩到痛了，散兵立即红了眶，空毫不意外听着他委屈又愤怒地叫骂:“关你什么事？！我这次只是失手了！次我一定把你的脑袋割来！”

        空打断他:“知我为什么说你想的真吗？”

        “你与我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是其一，更何况，愚人众早就剔除你的位置了，谁都不要你了，你却还抱着一线希望，天真地以为愚人众还有你的容之，真可怜。”

        “……嘁。”散兵眯起睛不屑:“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满嘴鬼话，乖乖束手就擒吗？”

        空耸耸肩:“好吧，看来小猫不愿意相信呢。”

        紧接着，空突然欺压上，冰凉的双手贴上人偶的脖颈，这双手扼住纤细脆弱的嗓，慢慢的、一收紧，散兵并不需要呼，可无形的压迫居然让他一时半会不上气，人偶第一次有了名为“窒息”的觉。

        空终于要对他动手了吗？他的脖会被直接掐断吗？旅者手上的力仍在加重，的棒还在震颤刺激他的女，濒死的恐惧和交杂，大脑已经模糊了两者间的差别，但真到了这一刻，散兵的脑海蓦地涌起“我不想死”的念。

        好痛苦…好难受…人偶受着缩紧的手掌，却什么都无力改变，他甚至无法抬起手脚推搡抗拒，只有半吐着，生理的泪、不自觉淌了一脸。

        直到空倏忽松开手，散兵贪婪地大气犹如重获新生，人偶反应过来自己没事，就是脖颈多了一圈红紫瘀痕，像极了……项圈。

        空贴着他的耳垂，莫名其妙念几个人名:“尼古拉、伊万诺夫、彼得、乔伊……”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呢？散兵大人？”

        是有耳熟……渐渐地，散兵终于想起来，这些人名都自他在至冬带领过的一支军队，他曾经着名单匹着士兵们愚蠢的脸，挨个叫过来责骂训斥。

        散兵背后直发凉，他浑骨悚然:“你…你为什么会知这些……”

        “你在愚人众带过的士兵们，此刻都在须弥执行任务哦。”空摩挲他颤抖的唇。

        “既然你这么想回到愚人众，那不妨先去见见你以前的们——就带着这个‘项圈’去。”空了他脖上的瘀痕。

        “想必他们也很想念散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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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兵听见有人在叫他。

        他浑一丝不挂，睛还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视野唯有无尽的漆黑。

        直到前黑布抖落，突如其来的光刺得他睁不开，他用力眨了几泛泪的睛，勉看清了前的景象，他于一间过分熟的木屋。

        散兵全都僵住了，他知这里，此是愚人众此前扎在须弥的一据，之前他还来这里巡视过，空把他带到这里究竟意何为？

        “……散兵大人？”一声轻轻的呼唤，却在人偶心中掀起千层骸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