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短,他又实在长,每次交都吃不了全。他早就想了,每每看广陵王哀求,就只好憋着火,只半。大概是氛围所致,他今日也动得一塌糊涂,想趁现在,就那么破开。
盯着广陵王临前的表,刘辩轻轻地、微不可察地捣着她的颈。小小的一圈肉环尚无危机意识,只亲昵地,如亲吻一般贴在他的上。
刘辩发紧,留在外的那半阳得发疼。
就是现在。
他忽然发难,前所未有地大力,狠狠撞在颈上。窄小的被撞开一小,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痛意,整个甬瞬间反应过来,死死绞住他的阳。
好紧……他如此想,看着广陵王如惊醒一般的愕然表,的力却毫不削减,反而更加大力地直捣花心。
“不……陛……”广陵王角落了泪,尚未从快中缓过神来,茫然又惊愕,“不要……疼……那里不要……”
回应她的是小腹的酸麻胀痛,她能够受到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有那么几次,硕大的挤了腔,肉环被短暂地撑开。
“啊啊……”她泪不止,想要上从那骇人的阳上离开,却被刘辩死死困住,只能徒劳地叫,“说好了不去的……刘辩……”
没有回应,只有刘辩被夹得发麻的闷哼。
他抓住广陵王的腰,将钉在自己阴上的人就这么翻转过来,然后翻将人面对面压在。
棱角分明的抵着,就这么转了一圈,像是要把钻开一样。
广陵王没受过这种刺激,瞪大了双,四肢痉挛着挥舞片刻,在周飞舞的芍药花中了。
时甬深涌一,却被刘辩的阴拦在,堆积的将小腹都了微微的弧度。
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时的阴夹得太紧,把刘辩的火彻底燃了,他再顾不得广陵王的受,只想就现在,用蛮力冲破阻碍。
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与广陵王彻底结合。
搭在他后背上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骤然收紧,留八血淋淋的红痕。
在片刻前刚刚经历过的广陵王,在刘辩破开,将整阴彻底后,再次攀上了峰。
这一次没再,只是浑上都止不住的痉挛。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自己被填得好满。她失神地被刘辩压着,任人摆布一般,虚虚地盯着刘辩的脸。
刘辩也是第一次这么深,没夹住枪,不过须臾就被她夹得。数日积攒的粘稠发黄,被全窄小的胞当中。
胞被炽得战栗,着他的瑟缩讨好。
刘辩见好就收,餍足地俯去,躺在广陵王侧,静静地沉默了一会。
等他们都缓过神,他才再次问:“今年的芍药季,可赏得满意?”
广陵王的手指还抓着他的发丝,闻言狠狠一拽,同样重复:“你反省了几天,就反省这个?”
“那,还要如何才能满足你?”刘辩笑看她,眸光转,松花的珠如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