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押着往前走了段路,孙策终于跟了上来。
他大喝一声,山贼却不甚在意。他只有一人,如何斗得过鼎鼎大名的丹杨十万盗?
广陵王同样担忧,:“他们人数太多了,少主,回去请援手!”
听她说话,侧的山贼不知死活,眯眯地打量她:“这个女的,啧啧,长得可真不错,老大一定喜……”
话音未落,白光闪现,大放厥词的山贼已经人落地。孙策将她揽到后,侧的风猎猎地起他的红袍,像一团盘踞的火。
山贼被他惹怒,一拥而上。
孙策举起剑,轻蔑地环视着暴怒的敌人。
“怕的话就叫声,我不笑你。”自始至终,他不曾回过,但也不曾将敌人放在中,“不想看就可以闭上,不想听就可以捂住耳朵。有我在。”
“我不怕。”广陵王摇了摇,看着他。
刀刃尚在滴血,被血浸得发。
“这才对嘛。我在这,你什么都不用怕。”闻言,孙策才一笑意,“很快就会结束的。今天的猎,还是少了!”
“回来了!少主和女公都回来了!”寿城门的守卫见到孙策铩羽而归,欣喜地扬声报信。
孙策牵着,吩咐人准备酽茶,喊医师过来替受了惊吓的大乔检查。
广陵王侧准备,孙策意识伸手去接。伸的双臂上沾着斑驳血迹,他的动作一顿。
孙策正要收回手,却见大乔摇了摇,葱白的指尖毫不避讳地贴上斑斑的血渍。他惊愕一瞬,扶着她了,安抚:“我先去换衣服……待会收拾好了,就来找你。”
他迅速转离开,却还是被捕捉到了艳红的耳。
快步离开时,他心中想,一回,他要带一方帕,才能替大乔拭掉脏污。
二人很快都换了净的衣着,应吴夫人的邀请在会客室聚着。
广陵王抿着花茶,默默坐在吴夫人侧,听她与孙策谈天。二人对自己毫不避讳。
“母亲,说起来,我们家是不是真的有玉玺?”
“你看我长得像不像玉玺?”
“没有吗?每天都有来找玉玺的人,我怀疑家里可能真的有……”
“你这样一说,我也吃不准了。你爹总喜送奇怪的东西回来。”
“还好吧,上次那个野人盖骨鞍,我还喜的。”孙策忽然想到什么,望向她,“大乔,你肯定喜,我送你!”
她未曾见过,有些好奇,欣然应:“听着不错,我要了。”
闻言,孙策仿佛受了激励,加码:“我就知她喜!再把那坛西域狻猊胆汁酿的酒也给她带去。”
广陵王正要,便听得一声轻响,循声望去,是吴夫人放了酒杯。她朝自己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