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纤长手指覆上自己的阴,白皙的指尖与猩红狰狞的阳形成烈的反差,刺激着她的官。傅竟然在她的面前自起来。骇人的壮阳上布着深深浅浅的沟壑,被指尖捋平,搓展开。不断溢的被指拇抹去,在上。开合的很快吐稠的白。
先前过一回,那仍然厚,扑打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缓缓落。
等缓过一会,傅才又捞过她,将人抱紧怀中,伸手抚她的小。
其实到这个时候,她上已经满是脏污了。疯狂的媾和将她里里外外玷了个透,从到外都沾满了傅的。傅像逗飞云那样搂着她,只是指尖拨她大敞的心。
熟红的阴发得很,被他在指尖玩,又将手指整送蜜之中,指腹压在抖动。
垂在侧的手被人住,引着她覆在脯上。
“不凶你,”傅的唇贴着她的耳,“自己摸一摸。”
“你笑什么?”广陵王胡乱几,听得后传来闷闷的笑声,嗔怪。
“笑你手法笨拙。”这是实话。他附耳低语几句,广陵王臊着脸照他的话起来。
傅将脸埋在她的颈侧,轻轻蹭了蹭,带起一阵瘙。
“你……”广陵王缩了缩脖,“我可不是飞云。”
闻言,傅怠怠地应了一声,:“嗯,我是飞云。”
她嗤笑一声,笑得暧昧,杏眯成一条窄:“想我的狗?傅副官有所不知,想广陵王的裙臣的人可是很多的,你姿平平又穷得一文不名,凭什么上位呀?”
和的乳肉从她紧扣的指间溢,被掐得粉红诱人。
“是吗?”傅将另一只手也送到她,掌骨压在翘的阴上,来回摩挲,“广陵王可是男,也有那多人吗?”
广陵王垂眸,又吊起嘴角,神中秋波转,娓娓:“世人皆知,广陵王肤若凝脂,腮凝新荔,垂涎广陵王者众多。是男又如何?就算是男人也可以被使用,甚至别有一番风味。不然何来绣衣校尉实为天禁的传言?不过……”
她话锋一转,声音冷厉:“觊觎者甚多,都不过一死。冷剑鞘,利刃抹颈,不过片刻。”
傅也低低地笑了,问:“那广陵王要如何置我?”
他的指尖埋在中,被吞的极深,时眷恋的肉也跟着探。
广陵王抬首,仰靠在他前,举手挽住傅的颈。
二人对视,气氛旖旎。
“副官好好表现,便让你了这飞云。”
再睁时已经是早晨。后半夜她被傅直直得昏了过去,一睡不起。
账房堆满了账簿,整齐地分类摞着,全是验完的。上也已经被人仔细打清理过,还换了洁净的袍,拢得紧。
傅靠在一边睡了,睡得很熟,应当是她昏过去后了清理,后来又通宵对完了所有的账。他也累得很,于是沉沉地睡着。
广陵王凑上前去看他。极少见傅披发的样,散乱的乌发柔顺地披在颈,的工服领微敞,前的一片肌肤,前的血红牙印是她咬的。这才发现傅困倦时原来也会懵懂的表,生几分稚气。
她忍不住贴上去他的脸,将薄薄的颊肉扯得变形。
“……别闹。”他声音糊,着的倦意,抬看她,抬手虚虚比了两个数字,很快又沉沉地合上了,“五次,失禁两次。我替你加班加了一晚上,还不让人好好睡个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