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怀中的心纸君,呼唤两句,却得不到回应,果然是失灵了。
楼中维持心纸君运转的也被烧毁了,如果不修复,恐怕……
她刚想吩咐傅什么事,不远就传来了西凉军的声音。
官兵正在封锁洛阳城,拿了广陵王的画像四盘问。
二人对视一,果断离开了。
临别前,广陵王没敢再回。后是一片焦黑的废墟,不复往日温馨。
她们须得尽快想办法城。等片刻后宵禁了,失去人的掩护,二人就再难离开了。
现城门被严密封锁,唯有制造混乱,分散城门的兵力。
若是纵火燃董卓府,西凉军就必然要保护董卓,而让城门破绽。然而但是司空府起火,并不足以调动全兵力。更何况董府多石室,找不太大的动静。
傅提议二人分行动,同时烧董卓府与东边的太仓。
广陵王此时连说话也勉,唇毫无血。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额,果然得惊人,面当即凝重来。早先离开时只是微微发,大抵是路上受了刀伤,又受了惊吓,病愈发严重。
他在脑海中盘算着走哪一条路对广陵王更稳妥,然而两都是重防之地,皆有甲兵巡逻。
反而是广陵王主动请缨,执意要去粮草库。太仓位于北附近,她比傅更熟悉地形。
留给二人的时间不多,傅再关切也只能匆匆应。
因此,二人约定时在洛门会和,就分别发了。
她才走了几步,就听得傅嘱咐:“要是那里的守军太多,不要闯,立刻而退。”
再回时傅还盯着她,
董卓倾尽兵力围剿她,留守在粮草库的人很少,潜比想象的顺利许多。趁着两组巡逻兵交接,她轻松就得以实施计划。
看到仓外火光四起,广陵王当即转向洛门奔去,尽快与傅接。
然而立于城门侧,见着已经过去两刻,她迟迟未等到傅现,心纸君也无法动。她疑心傅遇到了麻烦,有些站不住了。
正蠢蠢动着,傅就忽然现了,踏着月现在她面前,手中提着什么东西。
“顺手‘办了事’,耽搁了。”他解释,皎洁一笑,亮手里东西。是一只木质腰牌,而且还是司空府的录事官令牌。董府的录事官喝醉了,正好被他遇见,就顺手带走了令牌。只要有了令牌,二人就能够避开与守卫的冲突,安然城了。
“得漂亮!”广陵王欣然,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有了令牌,二人坦然地往城门外走去。
守卫拦住她们,厉声询问来历。
“司空府走,惊到了董司空的姬妾,她吓丢了魂,我们奉命去请神医华佗京。”傅亮手中的腰牌,,“这是令牌,给我们调两匹快,速速开门。”
门尉仔细打量了令牌,的确是司空录事官的令牌,骂骂咧咧地走开,牵了回来。